消停的日子总是没有太久,才解决完一桩,又来一桩。这刺客当的可谓毫无脸面可言,日日蓬头露面,哪像个该到处躲藏的刺客。
“滥情,虞昉,咱们又得以身试险,动身前去金陵。查一桩案。”李离说。“说道这又,上回这下毒之事,多多少少还没完。先去跟这群人对质一番。”见虞昉又提起这茬,三人聚集了所有人问事。
“为何下毒?”虞昉一针见血。
“我们怎么信任你和李离?”一群人也毫不含蓄,直接反问。
“这话的意思便是,你们信任滥情?”虞昉抓住了话的重点。他们看看滥情,回答:“这是自然,梁丘姑娘护卫我们,曾救我们于水火之中。有恩,为何仇报?”
李离轻笑:“这倒是得问问你们?有恩,你们为何仇报,既然有恩,为何下毒?”
一群人被噎着说不出话,里头的一位老者清嗓要求:“这个我们有所解释,但只讲于梁丘滥情。以外的人,我们只字不提。”为求得一真相,李离虞昉退出屋子,只留滥情一人。“可以说了”滥情示意开始。
“不久前,你被李离追杀至重伤,但你未死,玉石相定不轻易饶过你,这不,多出来个虞昉,没皮没脸跟着你,那两人有何阴谋你可知?几天前,玉石相同我们讲,让我们杀了你,如若不死,便饶过你。但不做,就让身边的虞昉杀了你。这可怎么行,于是我们要了朱砂,每日当玉石相的人的面下毒,我们想,朱砂是慢性毒药,你想来精明,定不至死。但若是不下这狠心,换做了那虞昉,那不知道怎么样往死里下手呢。”
滥情垂了眼眸,淡声解释:“李离有所原因,苦衷同你们一致。”
“李离你敢确定,你说他并非他意,我们自然信,他把你从小带到大下了狠手有苦衷情有可原。那虞昉呢?她陪了你多久,你了解她多少,她对你的好是真是假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