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不合适吧!”白寒墨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拉到了客房里,一路上他都忙着去感叹别的东西了。
“离这最近的客栈也得好些路程,况且不一定收你。”林芝叹了口气,“除了我又有谁能好心收留一个无名小子呢。”
无名?是指我吗?白寒墨再一次傻了眼,这姑娘心肠不错,不过人好像有点傻,这么大个名人在她眼前都看不见。
“林姑娘,我其实能为自己寻个去处的。”白寒墨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就算只凭自己的名气也能够找个住处,自己不行头上可还有个白家剑庄呢。
“我知道,不过方才你见着那些人的眼光了吗?他们都盯着你呢,你现在出去指定被他们揍。”
不知道这姑娘是真傻还是故意夸大言辞,她现在可是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眼里还流露出了几分同情。
不知怎的,白寒墨看着林芝,心中却不想拒绝。
翌日,慵懒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撒了进来。白寒墨从熟睡状态瞬间醒来,这是他多年修炼出来的生物钟。
他坐在床上活动着筋骨,发出了阵阵响声。连日的劳累奔波让他疲惫,这是他三日以来第一次在床上,第一次放宽心睡觉。
“林芝那丫头呢?”
昨日掌柜还是想办法弄来了两张床,毕竟拿着这么多钱不安心。然后林芝便谁在了另一边,用着风屏隔断。
夜里他神经紧绷并未感觉到有人进出,看来是刚出去不久,白寒墨睡的熟,又有隔断所以并未被察觉到。
“这才卯时啊,这丫头这么早出去作甚?”
白寒墨没有多想,穿衣洗漱完毕便开始了早晨的静修。
没过多久便听到门外传来了声音,这地板是木质的,长年下来会造成一定的变形,所以踩在地板上会发出轻微的噪音。
尽管噪音轻微,但这也逃不过白寒墨那灵敏的听觉。一听便知,这是有人来了。
林芝轻轻推开门,端着一个碗轻手轻脚进来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呀?方才我去熬了一碗粥,你快来尝尝。”林芝笑嘻嘻地对白寒墨说。
“真是有劳林姑娘了!不过我习惯先修行一会,你先放着吧。”
“你喜欢武术吗?要不要我教你呀?”
林芝凑到了白寒墨面前,由于白寒墨坐在地板上,所以林芝是弯着腰的。
林芝一身红色的长衣,如同绿林里那扶桑,艳丽而突出,让人一眼望着,一眼记着。
可那长衣也遮不住林芝那婀娜的身子,身材优美的曲线若隐若现,锁骨部位白嫩的肌肤袒露在了白寒墨眼前。
“林姑娘......”白寒墨闭着眼干咳了一声,以此来提醒林芝。
林芝立马反应过来,站直了腰,嫩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那个......我......我也是习武之人。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大门派,怎么说也能教你一些好功法。”
“那我先多谢林姑娘了。”
白寒墨心里想着,其实这我昨天就知道了,而且功力还不小。
“没事!我师傅一直告诉我,行侠仗义,乐于助人的!”林芝看着白寒墨的脸说到。
她盯着眉目紧闭的白寒墨,昨天还来不及看几眼。今日仔细瞧瞧,发现他到也有几分姿色。一双月牙眉轻舒,两鬓碎发绕于耳后。白色长衣盖住的胸膛隐隐约约可以见着胸肌,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林姑娘?”白寒墨睁开眼睛发现林芝盯着自己发呆。
“啊?啊?”林芝的脸上又红了几分。
“怎么了?”白寒墨不解的问。
“我......我方才外出,听市集上的人说白公子似乎也在此处!”
“白公子?”白寒墨寻思这不会说的是自己吧。
“对对对,你快趁热喝了粥,咱们出去逛逛,顺便熟悉下城镇,说不定还能碰见那个白公子呢!”林芝突然兴奋了起来,看来是真的对那个白公子感兴趣。
白寒墨心想着姑娘也算对自己有恩,不如就陪她去转转吧。
“嗯。”
白寒墨走在街上,头顶上多了顶帷冒,面纱将他的脸给遮住了,所以路上也没人认出他,顶多就是有几个路人觉得这人很奇怪。
林芝也觉得奇怪,出门带个帷冒干嘛,不过与自己无关也没想多问。
“林姑娘,你不是本地人吗?”白寒墨率先开了口问。
“当然不是啦!我被师傅派出来完成宗门任务。”林芝将头转向白寒墨,“那你跑这么远来临云干嘛?”
“游历人世罢了。”简短的几个字却也仿佛对着了林芝的一些想象。
“果然啊......”
“什么?”
“没什么!”林芝手和脑袋一起摇着。
此时一阵气场传来,白寒墨的衣摆纷飞,周围的路人被惊了一跳。
“你作甚?”
只见白寒墨只手捏住一个路人腕关节,捏的他手掌发白。
“怎么了?这是要斗殴了吗?”
“我觉得是。”
“看着吧,闹不起来。这可是临云啊,城侍估计都在来的路上了。”
众人在旁边议论纷纷。
“林姑娘。”
“我在。”林芝看着白寒墨,再看看周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瞅瞅,你身上有没有丢失什么。”
“哦,好。”林芝连忙查看起来。
被白寒墨逮住的人打呼不妙,这厮力气太大了,看来暂时是无法脱身了。
“你干甚?!光天化日之下,想对别人用暴力?想找借口污蔑?”被抓住的男人大声吼了起来。
“快来看看啊!他要打人了!”
不少路人凑了过来,逐渐炸开了锅。
“是啊小伙子,你没事逮住别人干什么?”
“有我们在,你今天别想动粗!”
“诶!不见了”一声尖叫让这平息了下来。
“我的东西真的不见了!”林芝看着白寒墨,急得直跺脚。
白寒墨一听便笑了出来,然后身上摸向了被抓住的人。
“诶诶,你想干嘛啊你!”
众人此时的视线全被自己的好奇心给抓住了,没人想去多管闲事,都想看看结果。
果不其然,白寒墨从那人身上摸出一块银制身份牌。
“我的身份牌!”
不错这也正是林芝的身份牌,这是能够代表自己身份的东西,通常是由家族或者门派制作。从高到低依次是金牌,银牌,铜牌,木牌。也代表着家族或者门派实力。
路人看到这身份牌后再次懵了,这居然是银牌的,这要真是她的那小子怎敢去偷?难道就不怕报复吗?
“嘁”
那人一脚朝着白寒墨踹了过去,速度之快,除了林芝,在场的路人根本没看清。
等路人反应过来之后已经被白寒墨一只手挡住了。
白寒墨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只手抓住他的脚。但也就是这样给他制造了空隙,白寒墨没有多余的手了!
那人从长靴中抽出了一丙短剑,自下而上朝着白寒墨挥去。短剑挥砍速度同样之快,剑刃撕裂空气发出了呼啸声。
白寒墨只得松开双手,向后躲去。躲开短剑的突袭对他来说太过容易了,可是这人距离之近,速度之快,还是偷袭。到最后,白寒墨的帷帽被剑刃劈了个口子,面纱也将他的脸漏了出来。
“这人居然是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