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一轮,其实我跟他们也不算第一次见面,毕竟我被王惠阿姨安排着看了好多场相声了,好多人我都有一些基础的认识,只不过他们台上台下的差距确实很大。有些个性格腼腆内向,根本不是台上大大咧咧的样子。
不一会儿,他们一行人就喝开了,气氛逐渐热闹起来,他们各自说着各自的话题,我端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呡着水,在他们当中显得一些格格不入。
时间差不多快凌晨三点多了,他们才嚷嚷着回家,我看着他们一个个喝的东倒西歪,默默地起身去结账,真担心存款不够,毕竟上次买了药以后也没剩多少,正要付钱,一双修长的手按住了我的钱包,看到手背上那一颗痣,是张云雷,“你怎么过来了?”
他红着个脸,眼神有些飘忽,明明站在原地却摇摇晃晃的,“长辈在着嗝,哪有让你付钱的道理嗝……”
说着摇了摇手上的钱包,“我们有九郎的钱包哦!”然后轻车熟路的掏出钱递给服务员。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为什么不要你自己的?你不是长辈吗?”
他打了个酒嗝,我嫌弃的后退了一步,看着他摇摇欲坠的又上前扶住他,“因为我没钱啊。”
我扶着他回了包间,几个酒量好的还有一些意识安排着打车送人回家,张鹤伦一手扶着一个跟我说,“你跟你小舅舅等我一下,我给这两个废物送回去再来送你们。”
“不用你送,我没喝多!”张云雷直起身子,仿佛要证明自己没有喝多,“我家近,我跟瑶瑶走回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