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阳王接过话:男人能上战场,女人能吗?
田静下巴一抬笑的阴险狠厉:能,为什么不能,我就上过,不然你以为我这阎王的美名是哪来的。
莱阳王:美名,夫人没搞错吧。
田静回答的斩钉截铁:我说是那就是。
莱阳王:吆,夫人霸道的很啊,不知本王该称你宋夫人还是王妃呢?
成亲的妇人,都是正夫姓氏在前,可整个琼花国没人敢称她宋夫人,都自动把姓氏忽略,只称夫人。
田静:都可,不过今天我是以王妃之名出席,你可以称我为景夫人,或是景王妃。
莱阳王:夫人如此霸气,至陛下脸面何在,难道琼花国的景夫人就是天?
赤裸裸的撩拨,让景帝无言以对。
田静笑的轻蔑:皇帝是天,那是在你们玉兰国,我们琼花国可不是。
莱阳王:那你说说,琼花国何为天?
田静:君以民为天,民以食为天,琼花国千万的子民才是陛下的天。
听到这话满朝文武恨不能拍手叫好,景帝笑的脸上的褶子比包子还多。
莱阳王眼神愤愤,恨不能上前撕了田静。
齐全:夫人,你看我家王爷如何,可否能做你的入幕之宾。
这就是公然的调戏和羞辱。
田静:你家王爷翩翩如玉,貌美如花,实乃上上之姿,不知多少银子一夜,本夫人最不缺银子,你放心大胆的开口。
噗嗤,大殿上的文武百官低着头强忍笑意,憋的着实辛苦。
景帝笑话看够了,打破僵局:好了,时候不早了,用膳吧。
说完殿外的奴仆端着食物络绎不绝的进进出出,不一会食物摆满了桌。
田静一直被牵着鼻子走有些不乐。
:莱阳王,本夫人有个上联,一直没有合适的下联,请赐教。
来者不善,莱阳王如何听不出来,可事道如今躲是躲不过了。
:说来听听。
田静:上联,湛江港清波滚滚。每个字的偏旁都带水,莱阳王请赐教。
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怼死,一直都是田静的作风。
看着莱阳王铁青的脸不言语,也就不再理他。
景丰笑的别有深意:你个小狐狸,不是不来吗
田静:那小内待在我面前,头磕的砰砰响,不忍心啊。
景丰:狡猾。
一场宴会,散场时已经夜半三更。
皇宫里的羽落宫里,田静一幅疼爱过度的模样,趴在景章胸前,眯着双眼走神。
景丰盯了她一盏茶的时间,都不见她回神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田静睁开眼睛,懒洋洋的道:玉兰国的人多久来一次。
景丰:我印象中来了两次。
田静:为何而来?
景章:第一次是双方定不交战的盟约,第二次是玉兰国干旱,购买粮食而来。可这两年玉兰国没有战争也没有干旱。
田静:那玉兰国国力与琼花国相比谁又更胜一筹。
看他俩不自然的神色,结果可想而知。
田静:玉兰国纡尊降贵远道而来肯定有所图谋。
景丰:我们也想过这个问题,实在想不出原因。
田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们觊觎?那肯定是于国于民的大事,难道是……
景丰:是什么?
田静坐在床榻上摸着下巴:盐,止血化瘀膏?
景章:有理。
田静:止血化瘀膏应该是这个,可他们要大量的这东西干嘛,又不能当饭吃。
三人不得其解。
田静:大量的止血化瘀就意味着有大量伤患,他们难道是……是要开战?
景丰景章懵了。扯过一旁的衣衫就要往身上穿。
田静也有些毛:景丰,我们出宫,景章告诉你爹,粮食,布匹,喂马的草从明天开始禁止出境。
景帝被儿子从被窝里叫出来,有些恼怒
: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非要半夜说。
景章:父皇等不到明天了,十万火急。
景章:好了慌成这样。
这是景昊和景川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景川满嘴牢骚:二哥,你烦死了,什么事急成这样。
景章恶狠狠的道:闭嘴。
景章:今晚,我老三和田静闲聊,抽丝剥茧认为…………………………。
景帝听完一席话,手中的茶盞恨不能捏碎。
:她的猜测十有八九,暂时就按她说的办。
行宫里,莱阳王恨意满满:这个女人解实可恨。
齐全:王爷,切误因小失大,粮草可以从别国买,可那化瘀止痛膏效果奇好,就算要不到配方,也要促成这笔交易。
莱阳王:先安排人从明天开始,买断所有的止血化瘀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