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景帝看着自己的四个儿子叹气。
:老三,钱庄的事情怎么样?
景丰:父皇这几个月我过的可谓是水深火热,天天埋在一推推帐册里,头都快炸了,原来做生意还有这么多门道,不过钱庄确实赚钱,只这个总号每天就几十万两的流水,几千两的利润,假以时日那肯定是赚的盆满钵满,不过银子花的也狠,只东京城里这一家汇通书院,每年的支出大约也有三万两,明年每开一家钱庄都附带开一家书院,接下来还会修路,建桥,总之能赚能花,还有止血化瘀膏,明年将会大量销售,价格也不会太高。
景帝:那配方呢?
景丰:父皇你想都不要想,配方田静不会给,宋家也不会给,更是一点也不会让我沾手,宋家还想着把药膏卖向其它国家,赚它们的银子呢。
景川:三哥,你也带上我呗,我想跟你进钱庄。
景丰:老四你就不要妄想了,现在钱庄,顾家许家各持一股,我持一股,宋家四兄弟各持一股,田静三股,八个股东八个人都扎在钱庄里,田静不会再加一个人来打破这种平衡。还有,父皇,你也不要动太多心思,宋家能赚能花,逼急了能把所有银子撒在大街上,再说宋家每年送进国库的银子也有几十万两,您还知足了,贪心的结果有可能是玉石俱焚。
景帝很是郁闷:老三,不是朕贪心,就是朕看着她心偏着宋家不甘啊,要她能做琼花国的皇后,朕还愁震不住周边那几个小国。你看你大哥和老四,朕都快愁死了。
景丰:父皇我真的不敢了,我们那点情分,经不起折腾了。
景帝:哎………孽缘啊!
正月初一晚膳
田静和这九个男人围桌而生吃着火锅烤肉。
田静看着心不在焉的蒋昆问道:怎么了?要是舍不得家可以多住些时日。
蒋昆:得了吧,家里我是一天也不想待了。
田静笑的花枝乱颤:这是怎么了?受气了?
蒋昆:我大哥要娶妻了,他问我以后如何打算,我就把实话告诉他了,他非要让我跟他共要,我不同意,我大哥就跟疯了似的,弄的家里鸡犬不宁,我爹和我几个兄弟很他一个鼻孔出气,气死我了。
田静笑的直不起腰:你们呢?
许近:都差不多,我爹问我一个月有多少银子拿,我就说这个月拿了一千多两,然后我爹就让我把银子给他,我补给,他就跟我诉苦,说什么家里入不敷出,可明明钱庄已经给了他一万多两银子的分红,来年还会更多,他就是想抠干净我的银子,还有我那几个兄弟……,就是跟蒋昆的兄弟差不多。
田静看着顾春和季白:你们呢?
顾春憋了半天说道:跟他们差不多,我不同意,我二哥就说什么我已经成亲怎么可以长年在外,说了半天,无非就是他想替换我去钱庄,可是我爹竟然同意,可明明我才是我爹最宠爱的幼子,这才多久,他心就偏成这样。
季白:我那也差不多,除了我大哥,那三个兄弟为了谁去替换我吵的不可开交。
田静:你们还真是活该,财不外露不知道吗?
许近:在我家,我一直是最受宠的那个,这变化也太快了吧,我接受不了。
旁听的几个人笑的不行了。
宋春风:你们都不是长子,所以你们不懂,在你们父亲眼里,你们再得宠那也是别人家的人,现在你们每个月都有不菲得收入,他们怎能不眼红,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自己捞回家,换人是最好的选择。而当知道你能和离,他们就开始担心你们自立门户,与兄长共妻就会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