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几兄弟从房间里出来时,顾春,蒋昆,季白,许近,齐刷刷的坐在厅里。
宋轻风:吆,挺快啊,先赶回来了。
对于他的调侃,这四人冲耳不闻,就怕哪句话得罪了他,被踢出局。
早膳桌上,田静打着哈欠,一幅被疼爱过度的模样。
:轻风,我看下你的手臂。
宋轻风撸起袖摆,昨晚还触目惊心的淤青如今已经消了八分。
顾春:这么快,这药膏也太厉害了吧。
季白:这要是投入军队里,那得减少多少份亡。
早朝之上,四位侧夫的老子,早已眼神过了N招,谁也不甘示弱。
一上午的时间,许蒋两家在各家当铺出出进进,俨然一幅砸锅卖铁的架势,这距离上次高候府砸锅卖铁进出当铺也就不到两年的时间,两家的共同点就是都有儿子在宋家做待君,这是惹祸了?还是合伙做生意。
景丰盯梢的人回来禀报,四位待君的老子,宋家四兄弟,一同齐聚度假村,
景丰看着景章:二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宋家对上那四家,可能性不太大,合伙做生意?可现在还有什么生意是宋家一家拿不下来的,我总感觉这次要憋个大的。
景章:嗯,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再说。
景丰:二哥要不你去看一下,我现在可是不敢去,大哥来那天静儿可是知道我在家的,我现在要凑上去,她还不撕了我。
:不急,就算做生意,几天的时间也开不起来,先等等。
几天后四位待君家,出出进进的人是络绎不绝,
凑银子的,招人马的,那可是热闹的很啊。
宋家四兄弟倾巢而出,朝四个方向出发。
这日一大早,闹市最大的三层门市贴出了一张告示,告示的内容震惊整个琼花国。
御书房里,四位待君的看着跪成一排。
景帝怒气冲冲:你们两家的镖局承包了所有运输,另外两家入了汇丰钱庄的股?
:是的,陛下。
:田静还研制出效果出奇的好的止血化瘀膏?
顾国公:是的。
景帝强忍怒火:好了,下去吧。
出了皇宫,四位不约而同的聚在一起
顾国公:陛下这是何意?难道两位皇子不知道这件事?
季候:应该是,陛下要知道何须来问我们。
礼部侍郎:那我们这段时间可要夹着尾巴做人了,阎王吵架,小鬼遭殃啊。
工部侍郎:你说的有理,这么大的生意,两位皇子沾不到油水,难保不会把气出到我们儿子身上,我们还是知会儿子一声的好。
顾国公:对,有理。
景帝看着自己的四个儿子
:这女人这才离开几天,就憋了这么一个大招,这是要大干一场啊,老三,你去,告诉她朕也入一股。
景丰:父皇,我不去,大哥的事情我充耳不闻,早就把她得罪狠了,我现在若打着沾便宜的由头去,她还不挖苦死我。
:你跟宋春风关系不是不错吗?去找他。
:父皇,宋春风去了南方,短期之内是见不到他的。
:老二,你去。
景章:父皇,她早就警告过儿臣了,儿臣真的没那么大脸面。
景帝看了下景昊叹了口气,最后把眼光落在景川身上。
:老四,你去。
景川一怔:啊,父皇,我去,你没搞错吧。
景帝:就你,你脸皮最厚。
景川眉头一皱,什么时候脸皮厚成优点了。
:搞不定就别回来。
景川耷拉着脑袋出了皇宫。
次日新的一张告示并排在钱庄的告示之后,汇通书院,不管年龄大小,何行何业,都可以入学,不用交任何束脩,午膳也是象征性的每人交一文钱,还管饱。
这下整个大街小巷彻底传遍了,汇通二字响亮了整个琼花国,
景川则吃了三天闭门羹才见到田静。
田静则正在交两名侧夫做帐册。
:吆,四皇子来了,不知有何贵干?
景川有些拘谨:没……就是许久不见你,来你这蹭饭。
田静意有所指的道:蹭饭好说,但是千万别谈感情,也别谈钱,谈钱份感情,谈感情伤银子!
一句话,把景川堵的死死的。
:三骚,你别这样。
:哼,你还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有求于人的时候我就是三嫂,无用是就是田静,犯浑是我就成了(你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