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了那里你盯着点,试下看看能不能跟宋家人递上话,只要月初能让少爷回家一次,每月赏银五十两外加升任后院管事。
冰铺红红火火,盐铺细水长流,再加上宋府每月奉送的银两,国度渐渐有了余银,景帝的脸色也好起来。
景宅,景丰抱着自己的小心肝
:呦呦,你怎么留这么多口水,
说着拿起一旁的布巾,擦了下呦呦的小嘴。
田静在一旁摆弄着手里的东西
:长牙自然口水就多了。
:是吗?
景丰试图去掰呦呦的下巴,小呦呦并不乐意,被自己爹弄烦了,一口咬住景丰的食指不松口。
:啊,嘶嘶。
田静乐的很:活该,让你非掰人家嘴。
景丰:你就没看?
田静:没看,呦呦不让人看。
景章看热闹不闲事大
:静儿,既然你没看,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儿子胳膊都被咬破了,总不会是他自己咬的吧!
这时乳母端过来一碗蒸鸡蛋
:殿下,小姐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嘴,谁碰咬谁。
说着舀起一勺蛋羹,在呦呦眼前一晃,小姑娘小嘴一咧,明晃晃上下两颗小牙露了出来。
景丰:还真是,有两颗呢。
说着看向景章怀里的鹿鸣
:鹿鸣长了没有?
田静:你儿子是个懒的,应该是没长。
两个小家伙吃饱蛋羹不一会就睡着了。
盛夏的季节着实热的很,景丰,景章都去忙了,田静一个人躺在摇椅上补觉。
睡的正香的时候,感觉脸上有一只手滑来滑去。
田静:走开,讨厌,一边去。
那只手离开了她的脸,反而试图挑开田静衣衫的绳结。
天气热加上在自已房间,田静整个人挂了空档,衣衫和襦裙下面是什么都没穿。
迷迷糊糊中的田静睁开眼睛,一张大脸就这咫尺之间。
田静用力的推开眼前的人
:景昊,你疯了。
景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大中午的神使鬼差的就来到了这里,一进院门,直奔内室,一推开门,只躺椅上的田静头发微乱,两颊嫣红,红唇娇艳欲滴,微透的薄衫下,如雪的肌肤若隐若现,着实诱人。
:我是疯了,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不比宋家任何一个人差,你为什么就非要让我给那宋如风低头,为什么就非要把我的自尊扔到地上让他踩,除了这一点其他的都可以商量。
说着就撩起田静的襦裙。
:靠,你这女人就这么想被男人………,大白天的连亵裤都不穿。
田静拼命挣扎,
:放开我,你这疯子。
景昊一手锁住他的腰,一手去解自己衣衫。
田静被景昊两条手臂固定榻上
:唔……痛啊…。。
:你还真是个小妖精,怪不得他们俩死死的粘着你。
说着没有给她任何缓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