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摆着一个四方的铁盒子,四周放着各类水果,中间圆形的小铁桶中放着………这是冰?哪来的?
夏天的冰那可是比黄金都贵啊!
景章:这冰哪来的?
田静撇了下嘴:我做的,要用可以给你,要多少有多少,其它的不要多问。
景章:怎么我不能问?
田静:告诉你之后呢?肯定一门心思从我身上抠银子。
景章:小心撑死你!
田静:撑死我愿意!
景章:老三别吃了,搬走。
田静一下子站起来:景章你可是皇子,脸呢?还要吗?
景章:不要了。我们也是你男人,不要偏心的如此明显好不好,我们热的要死,你们呢,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正好今天十五,搬去宫里。
宋如风放下手中的帐册:二皇子,这可是土匪才做的事。
景丰:随你的便。
景帝五十岁的男人了,身体有些肥硕,人一但胖就更怕热。此刻的他热的奄奄的,仿佛一条搁浅的鱼。人困的要命,可是热的怎么也睡不着,心情是越来越烦躁。
只见自己的两个儿子带着几个侍卫,抬进来一个大家伙。
景帝:你什么?
两个儿子气冲冲的一句话也不说。
儿媳则一幅我懒得理你的架势。
景帝只见一个侍卫坐了上去,脚一蹬,一股凉爽的风呼呼而来。
景帝眯着眼睛享受的很是惬意,心道终于可以睡的好觉了。
景帝:哪来的?
景丰:抢来的?
景帝被惊着了:哪抢的?
景丰:宋府。
景章看着自家儿媳心情有些不悦:干的好。
田静翻了个白眼。一家子都不要脸。
景帝看着面前的铁盒子
:这铁盒子是什么?
只见俩儿子一起盯着媳妇。
田静一动不动视而不见。
景丰只得走进:好了静儿,父皇已经老迈,热的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你可怜可怜我这做儿子的一片心好不好?
田静很不情愿的打开手中的包袱,嘴里嘀咕着 :一家子都是土匪。
父子三个只见田静把一些白色的粉末倒入铁盒中间的圆桶中,加入清水,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变浑,最后凝固,慢慢结成一块冰。
景帝:这……这……这是冰?
景丰景章的吃惊并不比景帝少。
田群被这三人盯着,感觉自己就如砧板上的肉。嗖的退后两步,拔腿就跑。可没跑几步,就像小鸡一样被拎了回来。
这时景昊回来了,看着田静被景章拎着
:这是怎么了,吵架了?哎,怎么这么凉快,这大家伙哪来的,这风吹的挺凉快。
说着凑近风扇吹着风,随后看到桌上的东西,
:咦,这是冰?父皇宫里的冰不是很少吗?怎么现在就开始用了?
凝重的气氛被景昊一搅和,缓和了下来。
景章:说,哪来的?
田静就知道会如此:你们就是一家子强盗,土匪,景扒皮,天天就想着从我身上榨银子,无耻。
门外传来景川嘀嘀咕咕的声音:大热的天,关什么门呢。
哐当门被推开了。
:我靠,怎么这么凉快,吆,都在啊,你们都怎么了,剑拔弩张的,有话好好说吗!
景帝:你们知道个屁,滚一边去。
景川:父皇,你竟然说脏话,儿臣还是第一次听到。
说完看着田静:田静,你要整什么幺蛾子了,又开新铺子了?
景丰缓了下心神:静儿,告诉我能怎样?我们也是你男人好不好?
田静:你说告诉你能怎样?别人家都是男人养女人,我呢,养着的都是吸血虫,天天就想着掏我银子。告诉你,你能保证不打它主意吗?
那肯定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