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也就是说风平浪静,
景丰:也不算,平时我那宅子宋家人从不主动造访,最近被骚扰的自家大门不走,天天走我宅子大门,每次还都不给我好脸色。
:哈哈哈,被你拖下水,你还想有什么好脸色,最近盐的事情怎么样?
:一切正常,已经有盈利,听静儿说,有几家小盐井已经在考虑出手了,估计不久,就能拿下。
景帝:熬过这段时间,粮税交上来后,就能松口气了,有些事,我们做不了,田静却可以肆无忌惮的做,她的招式,又损又黑又狠,不过效果是真的好。宋如风那随她去吧!
景昊挠着下巴:我想了好几天,你们说这私奔,遇袭会不会是一个局?
景章:大哥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想过,就算是真又怎样,总归田静不会对宋家撒手,既然注定纠缠在一起,宋家也别想过安生日子,至于田静自从回来,就没踏出宋府一步。
景川:靠,这女人是想造反吗?你们两个企不快晾成肉干了,孩子呢?她不管了?
景丰:孩子每天下午都会有人来抱,只是她人躲在宋府。
景川:去抓呀,怎么只许宋家人天天走你家大门,就不许你进宋家了!
景丰:在理。
景丰转身就走。
景川:唉唉唉,有必要这么急吗?
景章:有。
说着也闪了。
景川:怎么都这样,至于吗!
景帝叹了口气
:你们啊,就不能争口气,那宋如风,一个商户之子,无权无势之所以如此强硬,还不就是那女人给他的底气,就算是个局,那也是田静攒的局,谁又奈何得了。
回来的这几天,宋家四兄弟过的很是滋润,隔一天轮一晚,三人一起睡,很是过瘾。五人正聊着度假村东西南北四个院分红的事情,景丰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气势,拦腰抱起就走。
宋轻风呆了:这明晃晃的抢人,老四你不管啊。
宋如风:管什么,差不多就行了,再管下去,止不定哪天又有四个待君塞进宋府,景丰要再把那小门堵了,我们就天天翻墙吧!
宋轻风:也对,本来我还是我们家最最清闲的人,最近这几天,天天被些莫名其妙的人搭讪,烦都烦死了。老四,最近那几个人可老实。
宋如风笑了:那土豆丝切的比筷子都粗,下人都吃腻了,明天开始剁肉馅。
宋轻风:够损的。
宋秋风放下手里的茶:昨天我一个比较不错的朋友,给我送信,无非就是国公爷求他牵线搭桥让老四每月放一天假,让他见见儿子。
宋如风:既然是不错的朋友,那就告诉他,月初放假一天。
今晚的田静可谓是彻底吃撑了,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旱了近一个月,使出浑身解数可劲的折腾。
经历了夹心肉饼,又经历了四棒的接力赛,彻底躺在床上动不了了。
躺在床上娇喘连连:你们这是想要我命吗?
景丰:这就不行了,才哪到哪,守着宋如风一人,很滋润吧!
:滋润个屁,赶了几天路,还没来的急休息,就被人砍伤了。你当我不想孩子啊!
:那怎么不回来。
田静:回来说不定他命都没了。
景丰: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那跟我有关系吗?
田静忍着全身的酸痛坐了起来:少来,你连给自己女人塞男人的事都干得出来,杀个绊脚石算的了什么。
:嘶。
小咪咪又被人捏了。
:景章,痛,放手。
景章:静儿,你还没被喂饱是吗?
被威胁的田静立马否认:不…不…饱了真的饱了。拜托你们了,太子一看就不是个容人的,还有你们那弟弟,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我真的消受不起。你们要再逼我,我就把那五个待君加上,一起轮。
景丰:他们也配。
田静:怎么也是官家子弟,别的可能不怎么样,脸还是可以的,在床上用用应该没问题的。
景丰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