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因为铁矿的事吵的人仰马翻,盐的事一提出来又是反对声一片,景帝气的牙疼。
景帝看着自己这几个儿子
:太子,是不是朕太仁慈了,所以这群大臣才会蹬鼻子上脸。
:父皇,盐铁的事动了绝大多数官员的利益,他们是不见血不知道害怕。
景丰:商人逐利,官员逐权,他们是即想要权,也想要利。不行就斩几个。
景帝:他们现在是抱成了团,牵一发动全身,哪个都动不得。那女人呢,都这么多天了,找到了没有?
十几天过去了,田静宋如风仿佛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
在距离京都约一百里的地方,一条繁华的小街道上,田静挽着宋如风的手臂再闲逛,此时的他们衣着普通,仿佛就是一对平凡的小夫妻。
:静儿,十几天了,我们准备回去吧?孩子们也都想你了。
田静偶尔的失神和怅然落失,宋如风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好,不过如风你恐怕得吃点苦头。
:没关系。
五天后,景丰顺着手下从药铺中拿回来的玉佩来到了樊城。
:三殿下,据药铺中的大夫说,是一对年轻的夫妻,男的手臂被砍了深可见骨的一刀,玉佩是在包扎时不小心遗落的。具体人是从何处来就不得而知了。
:查,给我查,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次日在客栈中养伤的田静宋如风被景丰逮了个正着。
宋如风苍白的脸吓了景丰一跳
:这是怎么了?
田静冷笑的看着景丰
:你说呢?
景丰心猛的一惊
:我怎么会知道。
:是吗?
景丰有苦说不出
:真的不是我,我没有。
景丰在樊城待了三天,田静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静儿,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明天我们就回去吧!
田静:不回,真早回去了,你这条命真就没了。
宋如风叹了口气回道:静儿,三皇子已经查清楚了,那三人只是杀人劫财的强盗。
田静瞟了了景丰一眼:是吗?哼不回。
景丰彻底被晾干了,也服气了,朝堂上这几天人仰马翻,就等着田静回去震场子,毕竟精盐的制作方法外人并不得知。
景丰:我保证那三个人真的只是强盗,以后宋如风的安全归我了,他少一根头发,你拿我试问些总行了吧?
马车昼夜行驶,终于在第三日清晨,顶着晨曦的微光驶进东京城。
朝堂上景帝被群臣逼的手指发抖,眉头紧锁。
呼啦啦的珠帘被撩起。田静揉着太阳穴,走了出来。
:吵…吵…吵,你们吵死了,渴不渴,要不要本夫人给你们到点水喝。来人,把本夫人今天带回来的那三个人斩了,人头就挂在城楼上。吵呀,继续啊,怎么不吵了。你要陛下给你什么交待,说啊?
礼部侍郎刚就你的话说的最多,现在你来说说,盐为什么不能卖五十文一碗。
被点名的礼部尚书上前道:夫人,五十两成本都不够,这怎么能可以。
田静冷笑一声:呵,既然不可以那就不卖啊,又没人逼着他们卖盐,我的盐,我说了算,三日后一文利杂货铺细盐开售每碗四十文,所有人凭户籍购买,暂定每月每本户籍一碗,我田静有的是银子,我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再说了,你们找陛下,找的找嘛,怎么你们卖盐时赚的银子分给陛下花了,还是跟土地一样交盐税了,你们要再吵一句,我就卖三十文,不信就试试。
你们可以赚银子,不过,不要太贪心,小心噎死你们。
说着转身跪在地上:父皇,最近我和我的正夫去樊城游玩,竟被三个歹人拦路抢劫,已至宋如风被砍了一刀,最近的国内的风气太差了,臣媳愚见若在此以往下去,必酿成大祸。
景帝舒展了一下紧皱的眉头
:这是交给你去办吧,毕竟你也是去过战场的人。
田静:是,父皇,您给我的扇子,我好久没用了,那就从今天开始吧,调戏良家妇女的男人,送进妓院,调戏良家男人,本夫人出面休妻,纵马在大街上的,剁脚,小偷小摸的,剁手。坑蒙拐骗的,充入官奴。战场上祭旗,那今日就先杀个有分量的祭我这把扇子吧!
说着转身看着满朝官员:你们最好把自己的那点龌龊事给本夫人藏好了,否则下一个就是你们!
说着拔出腰间的扇子,敲了敲礼部尚书的肩膀。
礼部尚书一个腿软哐当得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