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景后,还有景川都乘着夜色走了,可偏偏景昊留了下来,田静并不想说着什么,打了声招呼后去了隔壁。
景昊看着田静的身影:她一直这样。
景丰:嗯,雷打不动的每人轮一晚,出了坐月子,从不例外。
景昊:看来宋家是彻底甩不掉了。
景丰:我早就放弃了,单就那宋如风,我是怎么也争不过,我一但有点什么,田静就敲打我。你最好及时收手,死了这条心。
景昊:可是见了这么多女人,我都觉的她们很乏味,我估计田静要不接受我,我真的要孤独终老了。
景丰:既然如此你自己想办法吧,我是不敢动手脚了,上次我趁她迷糊之际,扔上了二哥的床,她差点就把我给晾了。要再有下次,宋如风这个正夫真会跟我翻脸,就算我是平夫和皇子,在后院还不是得朝他低头。你不要忘了,正夫可是有教育夫郎和替妻休夫的权力的。
景昊:怎么,宋如风有这么大胆?
景丰:怎么你不信?你问下二哥就知道了。
景章在一言点头:其他人还好说,就这宋如风千万招不的,那就是田静的逆鳞,触之必死,你可知道他那枚三珠玉佩上刻的什么?
景昊:什么?
景章:白头偕老。我的是相守不易,意思就是能在一起就已经不容易了,意指若想做她的男人那就安份些。
:你的呢?
景昊看着景丰。
:相濡以沫。
景昊:可是宋如风做为宋家幼子,一直很低调,没什么特别之处。
景丰:他就算再不优秀,也是幼子做正夫,在田静心里,无论我们再优秀,始终是锦上添的花,而宋如风永远是雪中送的那一捧炭。所以宋如春就是田静的底线和逆鳞,碰不的。
宋如风房里,田静从他背后环着他的脖子在撒娇:如风,你明天陪我出去走走好不好,我都憋了好久了。
:好,都听你的。
:如风,过几天,等荷花开了,我们再去釆荷摘莲,我还给你做荷叶粥,炸荷花吃好不好?
宋如风拉过她的手臂,抱到自己膝上
:好。静儿,你累吗?
田静亲吻着他带着淡淡绯红的唇瓣:不累,我就想好好陪陪你,你说如果可以一夫一妻,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永远相守在一起了?
:嗯。
:如风,你知道吗?我真的好后悔那天去池塘,如果我不去,就不会遇到景丰,那后来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我就可以给你生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
:静儿,我不介意。
:如风,可是我介意,我总想把最好的给你,可总是无能为力,景丰那你不用理他,他就这样,总是想着较劲,你要记得,你是正夫,在他之上,就可以了。你可能不知道,景帝早就想着让我甩开宋家,你越退缩只得适而其反,你不必退让,不挑事,也不怕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