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吵啊,接着吵啊。怎么不吵了。
顾侯爷跪在地上:陛下,这毫无期限的停工,终究不是正法,望陛下给个期限。
随着珠帘的响动,田静穿着紫色剑袖衣衫走到了朝堂。
:顾侯爷,据本夫人所知你全家都是武官,怎么刀剑不够用了,还是盔甲不够穿了,让你胆肥的在早朝之上威逼陛下给你交待,怎么你家有铁矿?
还真被田静说着了,他家还真有铁矿。
一个五十岁,头发花白的男人被挤兑的说不出话来。
:你……你……。
田静一转身,眼神犀利的看着满朝文武百官
:我说过的话你们是不是都忘了,今天我再重复一遍,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还是说你能保证某个铁矿不会把铁弄到羌族去,保证不了的就闭嘴,当日我能斩了公爵之子祭旗,今日也能斩了你们,不信就来试试。
顾侯爷就像被掐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田静:陛下脾气好,可不代表我脾气好,反正我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你们不都叫怎么女阎王,活阎王吗,手上多几条人命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反正现在国库空虚,抄几家肥肥的,还能充盈下国库。何乐而不为。是不是啊,季公爵!
季公爵就是那位儿子被斩了祭旗的公爵。
只听他啪的一声跪在地上。
:哼,欺软怕硬。
说完田静施施然的走了。
景帝心里那个气啊,自己一车的话,都不如这女人一个眼神。
:退朝。
御书房,景帝看着自己的四个儿子那是越来越不顺眼。
:她为什么不是朕生的,你们四个加起来都不如她,朕磨破了嗓子都不如珠帘一响,你们好好学学行不行,特别是你老三,都这么久了,你怎么就学不会呢。还有你太子,你给我去把她弄上你的床,有这活阎**着,你以后得省多少心。
景后递上一盏茶:好了,你就别发火了,田静虽不是太子妃,但总是你的儿媳,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置儿子们不顾。
景帝:可朕一想到她还是宋家媳妇,朕心里就搓火。
景后:造化弄人,谁也没办法不是吗?再说孙子孙女都生了,那可是纯正的景家人,总归宋家人是商户,还能翻出天去。
景帝:太子,老四你们争点气吧!
一个月后,田静经过无数次的实验。溶解,过滤,蒸煮,研磨,白花花细致的盐盛上桌。
景丰手指碾磨着盐
:静儿,这是你买的盐矿所产的盐?
:是的,不过是又进行繁琐的加工而成,每一碗成本在三十文左右,而市面上的粗盐是一百文一碗,具体怎么操作,你们商量吧!是直接按成本价挤,还是加上利润挤,都在你们,只要把加工的方法守住,挤垮他们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景帝看着手中白花花的盐
:老二,这是田静买的盐矿所产的盐?
:父皇是的。
景帝年近五十的人,从来没见过如此雪白的盐
:这么白,哪来的?
景丰:父皇盐矿和盐井都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后续需要很繁琐的加工之后,才能得到如此雪白的盐,还有静儿说了每碗盐的成本大约三十文,而市面上的粗盐是一百文,该如何贩卖,她就不再参与。
景帝:她这是想甩手不干了。
景丰:静儿最近很忙。
景帝:她能忙什么?那蛋糕铺子,不是生意很好吗?
景章:在准备卤煮铺子,最近一直在灶房。
:奥,今晚朕去你们那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