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很不屑得嚷道:父皇,你和满朝文武百官都想不出办法,却把过错全推到我们身上,也太不讲理了吧!
田静低着的头无声的冷笑了一下,就是不接话。
景昊摸摸鼻子有些无奈,只得看着景章。
景章视而不见。
被大哥盯着的景丰有些不自然。
:静儿,现今国库空虚,你看有什么办法?
田静抬头看着景丰,:你们这么多人都想不到办法,我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碰了软钉子的景丰有些尴尬
:那个……静儿,你就好好想想。
:好,容我想几天,过完孩子百日宴再说。
景川对她的敷衍有些不开心,嘴贱的毛病又犯了
:田静,又没外人,拿什么架子。
田静手中的筷子轻轻放回桌上
:景川,那一成股份的银子烧嘴是不是?
提到银子,景川立马认怂:没…没有,我错了还不成。
:景川,我就应该把你带到战场上去,让你看看城楼上挂着的那些风干的骷髅。
想到这情景,景川抖了一下。
:景川,你听过一句老话吗?吃人家嘴软,拿人家的手软,我手里的银子可没那么好赚,你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否则你一个子也别想摸到。
景川缩在哪像只鹌鹑,一个字也不再说。
景昊轻笑出声 :田静你这么强势,他们几个怎么受得了你。
田静并不恼火:强势跟能力是齐驱并进的,所以啊,我的男人要么听话,要么比我更强。要是即没能力还话多,就如鞋子里的沙子,只能弃了。
呵呵呵:那老二老三呢?
景丰景章眼神瞬间犀利起来,直直的盯着田静。
田静:取长补短,我适合做个幕后的军师,出谋划策,不喜欢也不擅长冲锋陷阵。
景昊不以为然:那是因为你懒。
田静:你有这心思跟我打嘴仗,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四个儿子都败下阵来,引的景帝恼火
:田静啊田静,你到底还有什么不会的,上的了朝堂,下的了战场,吟诗作画,裁衣做膳,更不在话下,有时朕恨不能把宋家那四个全给斩了,方解心头之恨。
田静眉不皱,手不抖,轻飘飘的回道:您不会。
:哼,宋家那四个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放不下。
:父皇,您是不是忘了,宋如风这个正夫跟景丰一样都上过战场的,名份上他始终压景丰一头。景上添的花再美,永还也不如雪中送的那一捧炭。
如此为宋家正面跟景帝杠上这还是第二次。
:陛下,宋家若因我折一人,我田静给他陪葬,这话句永远有效。
:你……你……。
景帝被气的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把气撒在景章景丰身上
:你们两个努点力,争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