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丰挠着头恨不能掐死这个女人。
:你……你……哄我几句就这么难吗?
哄?一个堂堂的皇子竟然要人哄。
:我不会。
景丰知多彻底气结巴了,索性什么也不再说了。随手拿过一条玉佩:这个兔子的是谁的?
:宋轻风。
景章:何解。
田静:宋轻风是他们兄弟中性子最活泼的,就像只兔子很是随性,让人捉摸不透。
景丰:那我的呢?为什么是两朵琼花。
:很简单,我第一次见你,除了你高高在上的气势,印像最深的就是你衣衫胸口处的那朵琼花。
景丰:你可够省心的,几朵琼花就把我们兄弟两个打发了,不过相濡以沫这四个字勉勉强强还可以。
田静:你要不喜欢,除了宋如风这块,其它的你随便换。
景丰又不是傻子,不为别的,就为上面的两颗珠子也不能换。
相比景丰的勉勉强强,景章心情有些阴郁。
田静自然看出他的不开心
:景章,我真的不知道该给你刻什么。
景章在意的不是图案,是相守不易这四个字,它明显带着警示的味道。
本来两人在一起就很勉强,挑破百害无一利。
:还好。
田静也懒得去解释什么,反正他也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