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行驶了十天才到达边境。
晕了十天,在帐篷里睡了两天的田静才缓过来。这天下午,田静身着青布衣衫,头上扎着马尾,用一块头巾包裹住头发,从帐篷里走了出来,只听到远处一人骂骂咧咧:妈的,什么狗屁饭食,这是喂猪吗?老子不吃了,老子要回家。
田静走了过去,训斥道:吵什么?
吵嚷的男子道:哪来的小白脸,滚一边去,小爷的事是你能管的,老子的爹可是公爵。
田静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开口道:来人。
两个高壮的大汉立马单膝跪地,这两个人是景帝给她防身的,他们也只听田静的话。
:去,把他斩了,头颅挂在旗杆上。
两个壮汉拖着口里骂道我爹是公爵,你们放开我……的男人离开了,不一会男人的头颅真的挂在了旗杆上。
田静云淡风轻的看着士兵说道:扰乱军心者斩。
晚上,一位将军,景丰,还有田静坐在一起吃饭。
将军有些不安:三皇子,今天那位可是爵爷的儿子,您的师爷就这么斩了他,是不是有点………。
田静接过话来:有什么?那是他该死,活该祭旗,只有他死,那些蠢蠢欲动的公子哥们才能老实,谁在整幺蛾子,我管他谁呢,照斩不误!
经过三人商量,次日在一股围剿战中,杀敌二百,活捉五十几人。
一士兵跪在地上:将军,副将军,这些俘虏怎么办。
三人看着围成一团的俘虏。景丰看了下田静。
田静往前走了两步道:把中间,对就是被围在最中间的那个人单独拎出了,其它人全斩了,头颅挂在城墙上。
将军差点跪了,毛头小子般的军师,张口闭口都是杀人。
:军师,你等等,不先审审吗?审审也不迟。
田静一摆手说:不用,我挑出来的那个就是头头,其他得留着费粮食!
一盏茶的功夫,五十个血淋淋的人头挂在了城门口。
挑出来的那个被卸了四肢软趴趴的扔在地上。
田静对一个两个小士兵说:他要吃给吃,要喝给喝,总之他要什么给什么,就是有一样不行,那就是不许他睡觉,知道了吗?
两个十六岁的小兵蛋子点了点头。
晚上,田静景丰站在墙楼上,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
:景丰,你怕吗?
景丰:我怕,我怕我们不能活着回去,我还想和你生几个孩子,更想跟你白头到老。
田静微微一笑:好。
说着指着黑夜中:景丰,我们不能只守不攻,你看前面十里的地方我们必须在冬天来到之前挖几条地道,这样在他们进攻我们时可以随时出来包抄。
五里的地方没置陷阱。时间很急迫的。
:嗯,二哥不久就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