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用大想长期守住边境,那就要形成一条完整的体系,首先在边境上修建一条城墙,每隔一段距离设置瞭望台,如遇危险,点燃火把,浓烟做出警示,有愿意留在边境的可以就此扎根繁衍后代,他们的儿子到一定的年龄自动入伍成为军人,没仗可打时,他们就是农民,下地劳作,不用纳任赋税,此地实行一夫一妻制,妻子孩子老人,每月定期领国家给的补助,国家出资建学堂,军人子女免费入学。军人若阵亡,补助加倍。暂时就这些,我的话仅供参考,采不采用随你们。
景帝摸摸鼻子,这女人真狠,针针见血,字字花银子!
景丰扶着田静坐在一侧。递过去一杯水。
这番话语,将军们很满意,可其余大臣们心在发抖,他们不想让自己儿子上战场。
:陛下,这会不会弄的有点大,特别是这征兵条件是否太苛刻。
这话中的意思景帝明白,皇子明白,田静更明白。
景家人不方便说的话,就由田静代劳了
:这位大人,谁都是娘生爹养的,谁也不比谁高贵,战场上人人平等,别说你家儿子,陛下的儿子照样上战场,对了父皇加一条:扰乱征兵,逃避征兵的,不管平民,还是皇亲国戚,抄家灭族。
:还有诸位大人,要么不做,要么做决,小打小闹的给人家挠痒痒啊!
此时的景帝无比的喜欢田静的快言快语。
景帝一摆手:好了,都回去吧,让朕再想想。
呼呼啦啦的官员都走了。
后殿里,所有景家人都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田静。
田静身子一抖: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做错什么了吗?
景丰把她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
:静儿,你这小脑袋怎么装了这么多东西,重不重?
田静羞涩的挣脱出来说道:你别闹!
景帝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主意是不错,国库银子不够。
这是跟自己眼前,这皇帝也太不要脸了。
田静一扭头不搭话。
景章开口了:这仗如何打,怎么打,耗时多少,这都是问题!
田静反说道:仗有千百种打法,看你怎么打,我问你,如果你攻占了敌军一个城池,你最先要做的是什么?
景章:这……这……。
景家四兄弟还有景帝并没有上过战场,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景昊:犒劳士兵?安抚村民?
田静蹭的站起来:你还是太子呢,简直就是个蠢货,犒劳士兵?你怎么不想有人会借机捅你一刀呢!安抚村民?敌国的村民,你安抚得了。屠城,屠城你知道吗?就是把敌国所有人全杀了,战场上是要见血的,以爆制爆,以血止血,才是正道,你这样的上战场那就是送死!你们真是朽木不了雕也。
景帝听到这,突然觉得这女人又很又毒,这可都是人命啊,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跟切西瓜似的。
田静说完喝了口茶,舒了口气,语气也缓和起来:战场上每个人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只要把他打痛了,打怕了,让他下次见到你,绕着你走。就像彩衣萱的东家,高要夫人的侧夫方齐,他敢在度假村给我耍阴招,我就把他的生意挤垮,你看他现在,不照样被高要赶出了门,谁知道他苟延残喘在哪个角落呢!
景帝叹了口气:你们四个捆在一起都不如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