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被推开了,宋如风走了进来,直直的走向田静问道:还好吧?
:嗯,我没事。
:那就好。
说着把田静揽进怀里。
:既然在这里不开心,那就跟我回去吧!没必要因为外人而弄的自己不开心。
说完看向景丰,这两人还是第一次对上,在外景丰是皇子,在内,景丰也只是一个侧夫,就算宋如风说什么,他也只能听着。
:三殿下,静儿人是被你求来的,也是当着你面被羞辱的,我想这应该不是四殿下第一次给静儿难堪了吧,就是因为你的纵容,你的不作为,才会导致今天的结果,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说法。
景丰被质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景川被景章扯着来到宋如风面前。
:老四道歉。
宋如风依旧温文尔雅:二殿下,既然四殿下为难,您又何必勉强他呢!
说完看着景川说道:四殿下,您就拿出给别人难堪的傲气来忍着吧,反正不还有另一条好的手臂嘛!
说完搂着田静的肩膀缓缓的走了。
直到此时,景丰才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
回到了院里,田静问道:如风,我是不是给宋家惹祸了?
:没什么,这种事情早晚会发生,两家也迟早会对上,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你不用多心。
景后跟景帝撕心裂肺的争辩。
景后:你到底管不管,你就任她一个宋家女人欺负自己的儿子?
景帝抚着额头,一边是鬼哭狼嚎的幼子,一边是无理取闹的景后。
:管,你让我怎么管?杀了她,还是关了她,以何种理由,总不能给她安个欺辱皇子的罪名?她能明目张胆的当着我们的面折了老四的胳膊,焉知她没有后手,要朕说老四就是被惯坏了,年近二十了,文不成武不就,天天无所事事。
景后气的指着景帝:你……你……。
景帝叹了一口气道:朕后悔啊,朕当时就该及时斩断田静与宋家的关系,她若为国母一定会教养出更加优秀的继承人。
第二天一早,审了一夜内贼的宋春风返回院子里,竞看到景丰和景章在等他。说清来龙去脉后,宋春风看着景丰欲言又止,做为侧夫他是没有资格指责景丰的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找老四。
一柱香之后,田静宋如风姗姗来迟,从小油皮没破过一点的景川可以说奄奄一息了,她并不没说什么废话,走近景丰,在他的尖叫声中,卡巴一声。
景川:扯着嗓子叫疼疼疼。
田静嫌弃的看着他:别鬼吼鬼叫了,已经好了。
景川试着活动了几下道:哎。好了,父王母后我好了,真的好了。你这女人……。
没等他说完,田静道:怎么下巴也不想要了。
景川嗖的退后两步,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女人。
景帝真是恨铁不成钢:儿媳,我这小儿子,我是彻底无能为力了,你就帮父皇好好教导教导他吧,只要不少胳膊不少腿,其它随你了,就算给你为仆为婢,朕也无二话。
说着一旁的下人端过来一把扇子,田静拿起来打开前后端详了一遍,一面琼花锦簇,一面提了一首诗词,最后印着玉玺的大章。
:这是跟随朕多年的贴身之物,用它来责罚老四,他不敢反抗。
景川大叫:父皇,我不要。
景帝:此事就这么定了。
田静拿着扇子走进景川,鄙夷的笑道:走吧,四皇子,你是乖乖走,还是让我卸了你的两条腿,把你抬下去。
景川伸出手指:你这女人……。
田静伸脚往他腿弯处用力一踹,景川瞬间单膝跪在地上:四皇子,你不识民间疾苦的日子到头了,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卸了你四肢让你像坨肉一样,天天躺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