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听了温客行的话道:“话虽没说错,学好武功有两个法子,一是童子功,二是从今日起便好好练武,总会一日强于一日。今日你受魔音所惑,受了点儿内伤。我教你一些入门心法。你依法调息,可疗此伤。”
温客行笑了,道“阿絮,我早就知道,你最是嘴硬心软。”
周子舒没有回话,看向太湖。
叶蓁蓁顺着周子舒的视线看向花船,云栽和红露已经被救上来了。“我去阿湘姑娘那边看看。”说完运起轻功往花船飞去,云栽,红露,名字还挺好听的。
“温兄,不去看看。”
“无妨,无妨,阿湘自己料理的过来,叶姑娘也过去了,无需担忧。”
“周某也料理的来,不牢温兄费心,恕不远送。”
温客行笑着飞回了画舫。
周子舒对张成岭道:“坐下,开始打坐。”
花船。
叶蓁蓁给红露和云栽把了脉,她们没有什么武功,受魔音影响比较严重。叶蓁蓁在袖子里摸出一瓶药给两位漂亮姑娘,“此药每日两粒,三日可痊愈。”
“谢过叶姑娘。”云栽和红露行礼道谢,看到温客行回来道:“主人。”
“温公子。”
“小可替她们谢过叶姑娘。”
“温公子客气,行医救人,日行一善。”
“所以,你跟着阿絮是为了给他治伤。”温客行想起之前的对话,叶蓁蓁是故意的。
叶蓁蓁飞身离去,声音飘到温客行的耳边。“温公子聪慧。”
回到岸边,张成岭正在打坐调息,周絮在教导张成岭。
“打坐!打坐!没人教你怎么打坐吗!眼观鼻,鼻观心,五心朝天合气汇丹田。一开始觉得冷是应该的,牢记你所见方法皆为幻象,不必生忧惧之心,专注于内息,以自身浩然之气化解内伤之阴。”周子舒手里拿着根树枝,看张成岭犯错,劈头盖脸一顿教训。
正所谓严师出高徒,以后张成岭有得受了。
突然,耳边传来悦耳的箫声,温客行满心仇恨,心性却犹如稚子般无邪,怪不得功德尚存。此曲对修习内功大有裨益,他竟为了周絮如此耗费心神,相当不错。
叶蓁蓁见周絮打坐练功,她也蹭一曲吧!
翌日。
温客行道:“醒啦!阿絮。睡得好吗?”见周子舒不答,做到他身旁道:“吹了一夜,内息运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见笑,见笑啊!”
“谁让你吹了一夜的。”
“昨日我存心试探,害你受了内伤,经过昨夜你的伤应该大好,便算是将功折罪,你也别生我的气了,来,让我号号脉你的脉。”温客行说完便要动作。
“温公子,周先生是我的病人。”不等周子舒说话,叶蓁蓁上前解围。
周子舒直接站起身躲过了温客行的手,看了眼叶蓁蓁也没有否定。
张成岭走过来道:“师父,求您教我武功。”
张公子还挺有韧性,加油吧!你会成功的。叶蓁蓁突然觉得有点好笑,周絮被他们三个缠上了,张成岭想拜师,温客行是他情缘,她对周絮的伤感兴趣,顺便看戏磕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