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世间所有的喜欢都是有求无应,也大抵世间所有的暗恋都有始无终。
楚瞳在想她喜欢大叔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她好像想不起来了,就像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一样,她对大叔的喜欢也变得越来越深。
她第一次见大叔的时候,大叔还躺在病床上。还是她偷偷趁父亲不在时溜进地下室,才知晓为什么父亲不让她去地下室的原因。原来是这里藏了一个人。她蹑手蹑脚的靠近大叔,想看清楚大叔的模样。
大叔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很安静,眼睫毛一颤一颤的,面容有些憔悴,眉毛都皱在一起了,像是做了噩梦一样,她有些想叫醒这个大叔,于是贴在大叔的耳边,轻轻的说。
楚瞳大叔,大叔,快醒来呀。
只是她叫好多次,大叔都没有醒。
他不会是现实版睡美人吧,需要王子的吻才能苏醒。
楚瞳慢慢 的把她的视线移到了大叔的嘴唇,有些发白,但还是透着一些粉红的颜色。
楚瞳呀,你在想什么呢,楚瞳。
她念念叨叨的一阵,便羞答答得跑掉了。
后来,楚瞳便经常趁父亲不在,偷偷摸摸溜进地下室,一次又一次的在大叔耳边叫醒他。只是每一次,大叔都没醒。但每次楚瞳总会不厌其烦的这样做,并期盼着他醒来。楚瞳每次在离开的时候都会望着大叔的嘴唇发呆,然后一个人红着脸离开地下室。后来次数多了,楚瞳脸红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
直到有一天,父亲把他带上了餐桌,她才知道他已经醒了。
只是在他被带上来之前,父亲就找过她,对她说,那个大叔是害死弟弟的凶手,告诉她那个大叔被判无罪,可父亲觉得他就是凶手,就应该受到惩罚。
让她配合他演戏,楚瞳既高兴又难过,高兴是父亲现在只能看见她一个人了,会把全部的爱给自己了。难过的是那个大叔好像要被父亲报复了。
刚开始,她确实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个人做着自己的事。
后来,那个新来的弟弟不知怎么回事就一直缠着自己,说什么。
汪楚祺姐姐,我最新学了一首曲子,你要听听吗?
一脸期待的样子望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毛。
就毫不在意地走了,因为那副样子让她想起了她的那个亲弟弟是怎么偷走了父亲的爱的。
只是现在这个弟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有什么病似的,不会看人眼色行事啊。
一直缠着她。
为了躲着那个弟弟,她就时常找借口去看大叔。
在大叔那里呆上半个钟头才出来。
刚开始,两个人相顾无言,在那里干坐着。
直到有次她拿出她的画本画画,那个大叔突然凑过来看着她的画画,冒出一句话。
于困樵画得挺好的呀。
于困樵不过,你看看看这里,再加一些东西就完美了。
她楞楞地看着她的画本,突然想到了什么,在画上加了一些东西。然后又看着她的画本。
楚瞳恩,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楚瞳大叔你是会画画吗?
楚瞳大大的眼睛望着于困樵
于困樵啊,我之前学过画画的。
只是于困樵认识楚瞳的第一次对话,但却不是楚瞳认识于困樵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