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言见初时荟点头答应着,这才匆匆的去了书房,这一去就是一晚上,都没出来过。
饭还真的没有去陪初时荟吃了。
直到清晨,初言才出了书房,不过心神不宁的,隐隐有些不对。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东西?
还有一大早的,辰溪御就来叫他一起去西照山看太阳升起,初言也没有拒绝他,两人一起来了西照山,没有带侍卫一起。
辰溪御因为昨天的事还有些失落感,坐在一旁看着太阳,初言也一样,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终是辰溪御忍不住,问道
辰溪御阿言,你……
辰溪御还没有说完就被初言打断了。
初言辰公子!你以后还是叫我初公子吧?
辰溪御为什么啊!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
初言我知道你的心思了,我们是不可能
这一句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霹得辰溪御的话哽在喉咙里,心里隐隐作痛。初言也不知为什么说出来了心里有些不舒服。
初言心里这样,他惊得站起来,辰溪御见状也赶紧站起来,刚想要上前去拉住初言的袖子,就被初言躲开了。
初言辰公子,我们以后还是不要来往的好,你我都是要娶妻生子之人,不可让人看出不合规矩的事
辰溪御阿言,我,我们可以试试啊!你为什么就这样急着拒绝了呢?你当真对我没有感觉吗?
初言男子和男子怎可以在一起?/大声/
辰溪御我们可以破例一次啊?谁规定过世间不可男子娶男子啊?
初言够了/大声/,辰溪御,以后你桥归桥,我路归路
辰溪御阿言,我错了,我.../震惊/
辰溪御听到这里,眼泪都掉了出来。上前连忙拉住他的袖子,初言不以为动,直接离开了,甩得辰溪御摔了一跤。
辰溪御/大声哭泣/阿言
辰溪御跪在原地,眼泪哗哗地掉,像是个被丈夫抛弃了的小娘子。
初言回到了府里,心里难受着,直接进了书房,榀及见状,上前压着声音问道
榀及侍卫公子!辰世子呢?
只听“噼里啪啦”的一声声响,桌上的笔墨纸砚被初一扫落地,吓得榀及站直了身子,退后几步低着头不敢再问话。
……
晨午不见辰溪御回府,辰父辰母也就觉得他定是在初府用膳了,可是下午时分也不见他回来,辰母有些焦急,让斩玺去看看,斩玺点头便去了一趟初府。
可是到了初府却听到榀及说辰溪御没有在府中,因是还在西照山,斩玺一听,担心的赶忙去了西照山。
刚刚上到山上,便看见一人跪在地上,魂不守舍的,脸上还留着泪水,证明此人哭过不久。
斩玺侍卫世子,你怎么了?
斩玺担心的上前问道,辰溪御闻言,微微抬头看向来人,眼泪呼的又往下掉,斩玺拉住辰溪御,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家公子哭成这样过呢!可吓着他了。
斩玺侍卫世子...
辰溪御斩玺,你说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啊!他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啊?
辰溪御他还说让我叫他初公子了?我叫那么久的阿言,怎么可以说改口就改口呢?
辰溪御我都叫习惯了啊!
斩玺侍卫世子,你,你不要伤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