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是冰山美人,他长得真好看,好看得我直接自信嗨老婆!
但是像这种冰冰冷冷地美女都是带刺的,在电影里出场都是杀人熟练迅速且不带一丝怜悯的美艳女特工。
美女(✓)
冰山美女(✓)
冷冰冰地把刀架在我脖子上的冰山美女(✓)
?不对?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我现在非常害怕因为我怕如果我突然抽筋或者格瑞突然手滑了之后烈斩划破的就是我的脖子了。
所以我坚持不懈地把头一直往另一边拧就像一只鹅一样拧脖子想要里刀锋远一点,格瑞真的很过分,他用刀锋对着我他是认真的。我的手放在身边两侧完全不敢动,想把格瑞额前垂到我脸上的头发撩拨到一边去到刚抬起来感觉他的烈斩又离得近了一些就放回去了。
“你有什么目的?为什么会知道金?你到底是什么人?”他的声音很严肃,但是我严肃不起来我满脑子都是烈斩什么时候会把我的脖子划破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我还能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怎么不能知道他?大哥再说下去就是私人隐私问题了不能告诉你的!”
我皱着眉努力躲开刀锋,实际上现在的情况应该非常尴尬……
出了大厅后我走在树林里,格瑞突然冷不伶仃地打过来了,完全打不过被他按在地上用刀抵住脖子。
现在我什么都听不进去满脑子的救救我,我甚至不敢看他,只顾着努力地把脖子挪开。
刀刃跟着我脖子移过来,格瑞的声音又变冷了一个程度。
“你不想说?”
我不看他都知道他现在应该满脸黑线。
我快哭出来了一边想继续离刀锋远一点一边给自己解释。
“不是我不想说啊是其他方面的问题你别激动你先听我解释我嗷呜——!!!”
就是脖子某一块有一条筋,有点像是麻筋的那种,扭到特别痛,我那么努力地想离烈斩远一点然后扭到筋后一激动放松下来头就反弹回去,格瑞当然没想到我是个傻子还会把头往刀旁边凑,还没来得及移开烈斩我的脖子就被划破了。
但是格瑞是个聪明人马上发现了我是个傻子把烈斩拿开但可能怕我趁机跑走就按住了我的肩膀。
脖子传来刺痛感,我吸着凉气去摸那个被划破的地方。
我没有想到自己的手居然是带着颤抖的,格瑞捏着我肩膀的力度很大,感觉骨头都要被他给捏碎了。
他也许不会轻易杀我,但这又谁能说得准,所以我害怕,我害怕他,他和雷狮在同样的状况把我逼在死亡线上,但我更害怕格瑞,年轻的海盗头子还是很有趣的,我更擅长面对他,但面对冰山的时候我没有称手的工具去挖掘,会无从下手。
脖子痛,我就呆呆的看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格瑞叹了口气,说我先起来吧。
我差点给他跪下。
他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摸摸脖子,我抬头看他,突然觉得屁股后面湿湿的,卧槽我不会被吓得……不会不会应该不会我还没弱懦到那种程度。
屁股湿湿的一般有两种情况,既然已经排除了一种……我低下头看我刚刚躺下的地方,魂都差点给那一滩鲜艳的红色吓没了。
我说这种感觉怎么那么熟悉,就像第一天第二天来的时候没加长一觉醒来发现侧漏的感觉一样。
格瑞顺着我的目光去看,他的眼神就和看到小黑洞的的时候一样,我脸爆红,怎么会这样。
赶紧重新坐在那滩血迹上面,假装没有事情发生但是怎么可能啊!
格瑞愣了一下,“你受伤了?”
我他妈的我这又应该怎么和他解释,但是转念一想格瑞一直都是一个人身边女性朋友也几乎没有他不知道这种事很正常。
难怪最近肚子怎么有点奇怪,我抱着膝盖坐在那个地方抬头看着他。
“没事,这是我身体的正常现象,我已经习惯了。”
我说完之后他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他一定是觉得我身患绝症实在无药可救才来到凹凸大赛的。
“格瑞,我没有坏念头,我不会伤害金的,我对他出手得不到什么,甚至会改变未来结局。”
我认真地看着格瑞说道。
“难道你能看到未来吗?想必结局该像是创世神的把戏罢了。”
格瑞扛起烈斩,神色有些悲凉,他应该是相信我了。
“你如果对金出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给我留下了警告,我笑了笑。
“我又不是坏人我当然不会,而且我根本找不到自己的目的啊……”
我低下头自嘲般地又勾了勾嘴角。
可能是因为新环境水土不服导致的生理期失调,心理压力又大睡得不安稳,总是会在半夜做噩梦惊醒,醒来时胸口和后背都湿了,把头发束起来稍微凉快一点,再次躺下闭上眼时便发觉毫无困意,然后睁着眼睛到天亮,脑中掠过的事如同播放影片,以前就有过失眠又早起的经历,我不觉得这很意外,毕竟我的神经敏感脆弱得能被随手扯断。
小腹传来痛感,我抹去额头上冒出的薄汗。
有人在看我。
身后有人!
“是谁!”
我转过头,“出来!”我知道的就算再怂气势也不能输。
那是一个女孩,蓝头发的女孩,其实我觉得这种淡淡的蓝色挺显黑的,但那女孩好白,白到发光白得透明的那种,女孩眨巴着眼睛靠近我,在我身旁蹲下。
“你流血了。”
注意到她头上的发夹和衣服,还有这一头蓝发,以及脸上的黑色倒三角,我想我知道她是谁,她就是圣女安莉洁。
我点点头,有点想哭,她凑近看我,说这是一场正常无比的大灾难啊……
我真的要哭出来了,她问我能站起来吗,我说能,站起来后她绕着我走转了一圈,帮我把衬衫拉出来遮住屁股后面然后笑着说:“好了,这下看不出来了。”
我刚要说谢谢,但一股熟悉无比的热流就传来了,我吓得赶紧蹲下,妈妈啊救命啊你给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啊来的时机也太奇怪了吧!
我抬头带着泪花看着安莉洁,有点可怜巴巴的,她也低下头想了想,说去凹凸大厅吧。
也是,虽然不知道凹凸大厅有没有卫生巾我c不但有卫生巾居然还有棉条!
换了裤子垫了卫生巾我觉得我又好了甚至可以徒手单挑大狗佩利了。(?飘了不至于不至于)
出大厅往森林里走我笑着和安莉洁聊天遇到的人啊事啊关于祈祷神学占卜,安莉洁不是不健谈,和我遇到的人相比,她反倒是一个很好的听众,耐心地听我说完再提出细问和见解,有时甚至要缓一会儿再说话。
我问她为什么躲在后面看我,也帮我,她站在原地,我也停下来回头看她,她歪着头有些迷惑地看着我。
“因为你……是迷途之人……”
“你像来自黑暗,却不属于黑暗……”
“是断崖上生长的幼苗,从未得神眷顾。”
“元力的纹路……不像是你该有的……”
“我想与你一同走出这迷途……”
少女与我越靠越近,她闭着眼睛握着双手举在胸前,不像是在和我说话,更像是在祈祷,在她所信仰的“主”面前虔诚地诉说,我甚至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香味,很清新偏酸的香味。
她睁开眼,双眸很清澈。
我想着就是圣女,神的信徒,纯洁干净得不容一丝黑暗污染。
我忍不住轻轻捧起她的脸笑,揉搓她脸上的黑色倒三角,确认搓不下来我才停下不搓。
“由你来带领我可真是幸运啊……”
我可能看错了,有一瞬间她的眼睛变得更亮,像流星划过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