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哥四个,樊霄堂仰着脖子向后看,“都到齐了啊?”
张九南搂过樊霄堂,“你家小黄拢共能坐五个人,这不刚好。还期待谁来呢?”
樊霄堂摇摇头:“就接我的前队长和现队长现队副以及我的好哥哥张九南。”
张九南笑嘻嘻的说:“人玖糖说打死不回北京了。”
张鹤伦添油加醋:“还说要辞职呢,哎,幸亏我们六队好队员力挽狂澜回北京接你们九队助理到哈尔滨。”
张九南:“就是就是,一看你们九队就不行,那么好的玖糖到你们九队成什么样子了?”
王九龙不服:“哎,赖我们干嘛?”
张九龄拉了拉王九龙:“是赖我们九队的人了。”
开车呢樊霄堂笑了笑:“直接说赖我多好。”
樊霄堂挨个送到剧场,张九南不下车:“哎,咱哥俩出去溜溜腿,有话说。”
樊霄堂把车停到六队演出剧场门口的的停车位上,俩大男人进去咖啡厅,拉上窗帘。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张九南问。
樊霄堂陷入沉思,半响说话了,“哥我说我后悔了。”
“和我说后悔有用吗?”
“我就是看见酒吧视频有点激动了,其实就是我的不对,明显她喝多了,啥都不记得,我还……。”樊霄堂懊恼的说。
张九南一笑,“后悔了是吧?想不想跟后悔?”
樊霄堂一愣:“什么意思?”
张九南细细道来:“她第一个手机号拉黑你了,第二个第三个手机号没开免骚扰之前我都打不进去,被人泄号了,至于是谁,她没查,没心思查。我接到过一次,电话那头骂她骂的很难听,难以启齿。言外之意就是她破坏你和,碧清清的感情。这种电话肯定不止一个的接,微博微信信息哪哪都是这些留言,回了北京你不知所以然还袒护碧清清,对了,她不让我告诉别人。”
樊霄堂一脸心疼,咬着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她说就是不能告诉你,我这也是实在看不下去你俩这样互相误会着吗?”
樊霄堂一口喝完一杯冰果汁,“您继续说,全部说。”
“白天只要我们逗都有说有笑的,记得你上次问我她还好着吗?我重新回答,明确说,不好,你们吵完之后,她没日没夜喝了三天,喝出胃病。跟我走了哈尔滨后明显就是用工作麻痹自己,这点和你一样。那天收工了,我去她屋里借指甲刀,指甲劈了,她上卫生间,告诉我卧室床头柜上,翻半天……”
“说重点好吧。”樊霄堂不耐烦的说。
“从抽屉里看见两瓶安眠药,一瓶已经空了。”
“她……安眠药?”樊霄堂咬着嘴唇,起身要走。
“哎,你干啥去呀?”张九南拉住樊霄堂。
“我去哈尔滨。”
“你个瓜娃子,等等,戏比天大忘记了?录相声最多录两天就回来了。他肯定回来七月十五,她闺密生日,肯定回来,你等她回来行不?干啥毛手毛脚的。”
樊霄堂又要走。
张九南没拦住,喊着:“干啥去啊?”
“演出!”
张九南叹了口气,一桌子吃的都没怎么吃,“服务员,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