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堂单手捧着花,拿着话筒“我想说,待到法律容许的年龄,我定娶你,作我樊家夫人。上辈子我们说过,这辈子我们一定在一起。这辈子,我定把你捧在手心里,并且许诺,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
玖糖眼泪一个没忍住,眼眶湿了,扑进樊霄堂怀了。接过话筒,“一直在一起。”
樊霄堂递过手捧花,“手捧花归你,你归我,谢谢新郎新郎的手捧花,早生贵子。”
满满的一把狗粮强行塞进大家伙嘴里。
金秋三月,夕阳西下,樊霄堂玖糖在公园长椅上坐着,当然……还是有小累赘在,就那个叫顾什么顾梦的小丫头。
顾梦有一个朗诵比赛,是市级的,如果拔得头筹还能代表北京市继续比赛。
樊霄堂看着俩人坐着一块,看着玖糖一句一句教着指导着顾梦,心里面这个醋意啊!
顾梦声情并茂,“等等,那是什么?什么声响?唤醒我血管里猩红的节拍……”
玖糖纠正:“等等,那是什么?什么声响?自问自答,要有点停顿。”
樊霄堂看了看表,两小时了,天闷闷黑了,没人理睬自己,起身买了两瓶水。“小顾梦,得把我媳妇还给我了吧?”
“那你哪天带我看看子淇哥被,小霜老师抠搜不带了我看。”
“我也后悔让我媳妇教你了,你个电灯泡,回家去吧。”
玖糖笑了笑,“你回去吧,我明天和霜霜上你们家教你怎么样?”
“好耶。”
终于送走了顾梦这个行走的情敌,一把搂住玖糖。
玖糖挣扎着:“别闹了,公共场合。”
樊霄堂放开手,冷哼一声侧过身去。
玖糖拉了拉衣角:“樊霄堂,樊霄堂,甜甜,不理我啦,甜儿,咋滴了?”站起来站到跟前拉着胳膊还是不理?玖糖想了想,看着周围没人,悄悄在他脸上留下唇印,蹦蹦跳跳的走了,边走边嚷嚷:“追我来呀,略略略,追不上。”
樊霄堂摸了摸脸庞,这一个健步追上去,边追边喊:“小心脚底下,别摔了啊。”边跑边把手机照相机打开,还没来得及多拍“佟”的一声撞路边铁栅栏上,人直接飞出去,一屁股坐地中间。
玖糖赶紧原路折回,把樊霄堂扶起来坐椅子上。
“没事吧?疼不疼?我看看。”轻轻撩着裤腿。
“嘶”
“疼啊,我不动了不动了,都赖我,跑什么……”
樊霄堂看着玖糖眼泪都快急出来了,摸摸玖糖脑袋:“没事啦 就是撞了一下,不疼的,真的。”
玖糖撇着嘴轻轻吹着破皮的手掌:“走,我们去医院包扎一下。”扶着樊霄堂一瘸一拐冲公园门口走去。
樊霄堂忍着腿疼,想走的正常一点,可是腿不听指挥,反而是更清楚感觉到血流了下来 。
玖糖架着樊霄堂,慢慢的向公园门口走着。
樊霄堂转过头一眼看见脖子上的草莓印,看着早上的草莓印还没消,忍不住的笑了笑,看着玖糖脸上滑下汗水,用手背擦了擦。
“小心汗滴在伤口上。”玖糖提醒道。
好不容易到门口,轻轻把樊霄堂放在椅子上,玖糖差点跌倒,幸亏樊霄堂扶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