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堂翻了翻手机相册,翻出张博帅新的三围截图。
方姨给玖糖樊霄堂量完三围,在纸上书写,樊霄堂踮起脚尖偷偷记住了她的三围。
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这话是假的,樊霄堂平时脑子那么迷糊一人,一串数字,记得清清楚楚。
方姨合住本子:“天津春晚好像还一个多月就录制了,都来做大褂,先紧着上春晚的演员来,好吧。”
樊霄堂乖巧的点头,提着于子淇的大褂,乖乖在玖糖旁边走着。
“诺,感谢你亲爱的甜哥吧,替你把大褂拿回来了,省的你在跑一趟。”樊霄堂递给于子淇大褂,说。
“谢谢嫂子!”
于子淇是整个六队唯一叫嫂子的,可能是因为只大两个月,叫的出口。不像那几个没字的未来师弟,年龄大四五六岁,叫了两三个月小玖,叫惯了,不管樊霄堂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叫。
“哎哎哎,我提回来的。”樊霄堂说。
于子淇丝毫不给面子:“不是你提还是嫂子提啊?像话吗?”
后台总是吵闹的,前台总是欢声笑语不断的。师兄弟总是小打小闹幼稚的,总是有爱的一家人。
欢乐的时光很短暂,日子一天天过去。
终于,顾梦的期中考差十来分及格,就当为了鼓励,玖糖还是去见了她,告诉了她一些朗诵的技巧。
终于,大学放假了。黎霜两天一家教,直到德云社封箱,和玖糖一块回家过年。
终于,早起读书学成狗的初高中生也放假了,顾梦可以说走了狗屎运,期末考的数学卷子,黎霜压中题了,考及格了!
终于,天津春晚准备彩排录制了。边录制边彩排。先彩排集体舞台,录制完集体舞台再彩排唱歌跳舞,唱跳舞台。录完,在继续相声舞台,闲聊天等零碎小采访。
张鹤伦要带玖糖去录制现场担任摄影师的职务,拍摄演员台前幕后的照片。
“哥,我走了六队怎么办呀?”玖糖推辞着。
“都是大小伙子,铺个演出桌也没问题,至于报幕,他们自己来。或者重新找个主持人。反正你必须去,栾哥也看了你拍的照片,觉得可以,这可是个好机会,好机会要握在手里,好好表现,不一定哪个好演员缺助理呢!再一强,说不定还能跟着师父呢,你必须去。”张鹤伦态度很强硬,他也是苦过来的人。
玖糖是个好奇心挺重的孩子,她也好奇录制现场,接触那么多演员她也期待兴奋。只是,这次春晚名单上没有樊霄堂的名字,一去就是一个月,意味着要分开一个月。
“队长,我还是不想去。”
张鹤伦急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去了就有可能跟着那些个演员干活,工作量肯定比这小,工资不一定还比这高呢!”
“哥您说过六队是家!”
张鹤伦一愣:“是,但……但跟着他们确实比待着这好,你是个好苗子。”
樊霄堂远远看见双方选手情绪激动,跑过来打圆场,拉走了玖糖。
坐在小沙发上,樊霄堂拉着玖糖讲道理:“伦哥也是为你好嘛,确实是个好机会呢,万一被师父赏识,跟着师父跑专场也可以带一带我嘛。”
“你这人有溜没溜啊?”玖糖噗嗤笑出来。
“跟着师哥也好呀,看你面子也能等带我,就是比师父稍微差点意思。”樊霄堂挤眉弄眼道。
玖糖推了推樊霄堂:“你也是真没溜啊,好好说相声自己带自己。”
“嗯,我自己带自己,你也不能我放弃好机会啊。”
“谁为了你啊?就是离开六队一个月还挺舍不得呢。”玖糖对六队的感情真的挺深,这么大的北京,除了黎霜,只有他们可以信赖。
樊霄堂嘲笑似的笑了笑:“舍不得家还来北京,那是舍不得六队?舍不得你甜哥吧。”
玖糖被揭穿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一个多月呢!”
“没事,交通便利着呢,我去探小摄影师的班。”樊霄堂揉揉了玖糖脑袋。
要说六队谁最行?还得队长张鹤伦。辣椒脾气小助理,管她还得樊甜甜。
玖糖答应去了,不过提了条件,六队的暂时主持人,得是她定。
张鹤伦笑眯眯看着玖糖直答应。
“哥,您眼睛本来就小,没事别那么笑,看不见眼睛了。”这话玖糖从刚进队就想说,要不是张鹤伦老不会小剧场,这话不会强忍到现在才说出来。
“哎,你别学他们呢。怎么学坏了呢?”张鹤伦笑容没有改变,平时被说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