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南接过烤串,玖糖一把把水果捞拍樊霄堂手上,就跑了,下楼继续搬。
樊霄堂赶紧接过玖糖手上的各类小吃:“玖玖你抽风了?买这么多?”
张九南从樊霄堂使了个眼神:“明明就是怕我们搞创造半夜饿了,特意送夜宵来了嘛。”
“就是啊,多贴心的小助理啊,啧啧啧。那就谢谢玖糖小可爱了。”张博帅顺着张九南的话开始拍马屁。
樊霄堂笑了笑:“去去去,拍马屁都拍马屁股上了,那我就代表他俩谢谢你啊。进来坐坐?”
“我就不进去了,霜霜还一个人在家呢,不打扰你们了。”玖糖暖心关心道:“别太晚了,差不多就睡吧,注意身体,小心猝死。”前半段要多感动多感动,后一句太他娘真实了,人间清醒!
樊霄堂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我谢谢您啊,您早点睡,熬夜伤手机。”
名义上是搞创作,实际上是吃着玖糖买的东西,师哥给樊霄堂传授追女孩办法,师弟旁边出各种歪招,想方设法把玖糖收入囊中。
创作也创作了,正事不能忘咯,把张博帅的歪招记下来,没准哪次的新作品就用着了,一晚上,不,半晚上,兄弟仨人想了个小包袱,物以稀为贵嘛,一个能逗乐观众也算。
甲:唉你呀。
乙:你丫!
这是德云社,老板王慧,不归李诞管,谐音哏,不罚钱。
厨房油烟机轰隆隆的响,菜香飘进玖糖鼻子里,伸了个懒腰,玖糖睡醒了,灵魂醒了,身体还想在睡三分钟,摊在床上,听见关火的声音,应声到:“哎,起来了。”同一时间,黎霜那句:“起床啦。”也喊出声来,声音碰撞在一块,闺蜜俩笑了笑,继续手头的工作,一个盛饭,一个洗脸刷牙。
“你几点起来的?”
“七点。”
玖糖看了眼时针指到十二的手表,叹了口气,规律的作息与自己相距甚远。
犹豫再三给樊霄堂发去消息:“果茶我给你带去剧场,就别单独出去喝了,好吧。”
樊霄堂还在睡觉,等睡醒了看见消息时,玖糖已经和黎霜出门了,姊妹俩转转街,就各就各位,回学校,回剧场,晚上见。
樊霄堂叹了口气,想独处就这么难吗?第一次这么嫌弃师兄弟,台前幕后哪都有他们!
玖糖算是下了血本了,十六个人买了十八杯果茶。
“麻烦您做好了送德云社的湖广会馆,谢谢您。”这一堆做好得一阵子,时间就是金钱,不能浪费咯,再说也提不过去,就只能麻烦奶茶店小哥了。
小哥面无表情,应了下来。那么高兴干吗?老板又不是他,他也就是一打工的,干的多也挣不多,干的少也就那么点不变的工资。
女人的耐心是分场合的,姐妹转了俩小时商场,买了什么?两顶帽子,一模一样的帽子。
“来街上一趟就这样了?确定不吃点?”玖糖站在鱼粉的店门口说。
黎霜顺势推开门:“不知道北京的鱼粉除了比咱鱼粉叔叔店里的贵还有什么区别。”
“那咱就去找找区别。”
鱼粉叔叔是姊妹俩吃遍吴忠,评为最好吃的鱼粉店。
屋里挺热,闺蜜俩吃了一头汗。
玖糖抽过卫生纸擦了擦油道:“嗯,还是鱼粉叔叔好吃。”
“那你放假了咱们回家吃。”
说的家,指的是银川的吴忠。
闺蜜俩作别,玖糖踏上回剧场的道路,车都被粉丝打的差不多了,地铁也错过时间了,所在地离剧场也有距离,等啊等,最后和几名粉丝拼的走了。
“玖糖姐,你督促他们穿秋裤啊,天冷了。”
玖糖愣了楞:“你叫我玖糖姐?”
“玖糖小姐姐?”粉丝疑惑,不应该叫姐吗?
“我看着老?我应该喊你姐姐吧。”
粉丝迷惑的瞪大眼睛,细细打量着玖糖:“看着像十几,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娃娃脸,毕竟台风那么稳,我觉着应该二十一二了吧,应该比我大。”
玖糖笑了笑:“您芳龄啊。”
“和甜甜同岁,二十。”
“那您就是姐姐了,我快十八了。”玖糖笑道。
粉丝惊呆了:“没十八?童工啊。”
听到后两个字玖糖就后悔了,应该说虚岁的,这要是让有心人拿去做文章说德云社雇佣童工就麻烦了。赶紧解释道:“满十六就不算童工了啊,姐姐别瞎说,再说,不到一个月就成年啦,不算童工。”
粉丝点点头把话题又扯回德云老少爷们身上:“那玖糖一定督促他们穿厚点,别感冒了。”
剧场外,人挤人。好容易进了剧场,屁股没坐下两分钟,樊霄堂催促道:“答应我的果茶呢?小骗子是不是骗我呢?”
玖糖看了眼表:“您别急啊,五分钟,五分钟后来找我啊。”
奶茶店就是讲信用,说五分钟后就五分钟后,奶茶小哥电话打了过来:“您好,剧场我进不去,前台不让放,您出来拿一下吧。”
正好樊霄堂掐着点过来了。“和我去拿啊。”玖糖拉着樊霄堂袖子就走。
拉住玖糖才意识到,赶紧松开手。樊霄堂还沉浸在她拉自己的那一瞬间的动作中。自己都把后面的剧情想到了,玖糖拉着自己跑到门外,粉丝开始尖叫,喊到:“妈妈的好大儿,终于有媳妇了。”幻想就是幻想,该破灭时一点不犹豫的反思自己想太多了。
看见一桌子果茶,樊霄堂懵了,还是乖乖后面提着果茶。
“玖玖。”
“嗯?”
“不是给我的果茶吗?怎么又是这么多?”樊霄堂忘不了自己被迫请客的橘子见面礼。
“不能吃独食,小樊要懂得享受哦。”玖糖眨眨眼怪声怪气道。
“好好说话啊。”樊霄堂鸡皮疙瘩掉一地。
两趟两人才全提进来,还早,才来了三两个演员。
玖糖招呼着过来自己选,每个口味都买了一种。
樊霄堂抬手就要拿,玖糖一把打过他的手:“呐,这是你的。”
“请我单喝变成请大家一块,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啊,委屈死了。”樊霄堂嘴上不满意,手特别老实的接过果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