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丁的眼神略带钦佩地环视着一楼的几人,但居多的依旧是嘲讽,随着双唇的闭合,一个离奇的故事从她口中流露出。
这里是一所孤儿院,表面上是充满温馨气氛的流浪孩童们的避风港,但曾经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却是一次又一次不堪入目的人体实验。
艾玛·伍兹曾经主理这场与院长肮脏交易的医生是迪莉亚·琼斯女士,她与临时助手们将控制电流的头盔哄骗或强制暴力地带在孤儿们的头上。
艾米丽·黛儿后来,独独留下的几人虽然顽强地从十八层地狱活着回来,但身体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威廉·艾利斯等等!我有个问题!
威廉自始至终都不理解这究竟和奈布有什么必要的关联,沉思片刻后大着胆子喊出了自己的疑问。
威廉·艾利斯你说这里曾经是一所孤儿院?那奈布也遭受过这个非人的折磨吗?
艾玛·伍兹嘘~
艾玛玩弄着手中的螺丝,话虽然是对着威廉说的,双眼却专注地注视着螺丝,目光热切地似乎是想要将那颗特质的螺丝熔化。
艾玛·伍兹不要着急——你会在接下来我们诉说的故事之中找到你想要的任何答案。
艾米丽·黛儿接下来,就由我来主要讲述。
从那场非法的实验幸存下来的仅有两位,小女孩丽莎·贝克以及幼婴男童罗比,自称“慈善家”的克利切因为还有着利用价值而被院长下令侥幸留存性命,但是其他在孤儿院目睹了这场实验的临时助理与护工们无一幸免死亡的悲剧。
被金钱利益冲昏头脑的孤儿院院长以及被迫作为“同一条绳上的蚂蚱”的迪莉亚·琼斯不得不每天在这两个孩子的身上重复这毫无人性的实验。
罗比是最先出现变化的一位,然而应激反应也是迪莉亚·琼斯从未预料过的强烈....
罗比的头逐日腐蚀,只剩下一副瘦弱不堪的身躯,一日,迪莉亚·琼斯终于心生一丝良心看望隔离间的罗比时,却惊异地发现罗比的身上套上了沾满氧化血迹的破旧麻袋。
不仅如此,罗比的力气还大得惊人,他的身边也有一把如传说中死神的镰刀形影不离;所幸他还心存善念与童真,依旧对丽莎·贝克无微不至的关心。
医生小姐突然顿住讲述,她注意到了伊莱微抬手的动作
艾米丽·黛儿说吧。
伊莱·克拉克....这个罗比,在我们来时的那面墙上流过言,是他对吧?
艾米丽·黛儿的确。
约瑟夫·德拉索恩所以卡尔学弟之前在墙上看不清的克什么切,其实就是刚才你讲述过程中提及的慈善家——克利切。
艾米丽·黛儿既然你们心中已经明了,那么我就继续讲述下去。
接下来,丽莎·贝克却迟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单单只是从外表上来看其实的确是看不出什么,因此那个愚蠢至极的院长顿时觉得自己亏了本,每日对这个可怜弱小的女孩子拳打脚踢,破口大骂。
一日,孤儿院的大门被敲响,出门偷偷买药材的医生没有在孤儿院,“慈善家”先生也因为目睹朋友们血腥死亡的画面而依旧惊魂未定,因此来开门的是被利益冲昏头脑的愚蠢院长。
开门的院长本就因为心焦而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却诧异地发现是富人家的独生子,正牵着丽莎·贝克白嫩的双手——那双手本是肮脏不堪,但很显然这男孩已经绅士范地为她洗干净了双手。
院长趁男孩转身即将离去的那一刻掏出迷药迷倒了他——这并不关男孩是否身出名门,只是男孩运气不好,被鬼迷心窍的院长当作了下一位试验品。
回到孤儿院的迪莉亚·琼斯从院长口中粗略得知又将有一个无辜的孩童死在手术台或是惨遭副作用折磨时,只是平静地上楼找到小女孩了解情况。
从丽莎·贝克的口中不难听出,她对送她回到孤儿院的男孩很是喜欢——男孩不仅为她疗了旧伤,还为她换了新衣服,语气也并不像院长一样粗鲁野蛮。
迪莉亚·琼斯走近囚禁男孩自由的房间时,眼前的情景却让她诧异——
男孩的手腕与脚腕甚至脖颈都被生锈的铁链粗暴地勒出了血痕,房间肮脏不堪,与男孩洁净的衣物很是不符——他与罗比看起来一般大。
他看向迪莉亚·琼斯的眼神没有害怕,没有惊异,更没有厌恶,反倒是出乎这位医生小姐的意料。
还没等迪莉亚·琼斯开口,男孩却抢先说话....
为了更好与男孩交流,她当机立断打断了还没有说出完整一个词的男孩,询问道....
“你的名字是什么,麻烦你告知我。”
“我的名字很重要?”
“也许能够让我们接下来的对话更顺畅。”
“....”
“告诉你也没什么关系,我的名字是....”
奈布·萨贝达奈布·萨贝达
第捌話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