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时,时醉安将一支簪子插入发间飘顺的长发一部分被扎成了一个髻,不起眼的木簪成了一个平平无奇的装饰品。他将一条早已穿好的珠链缠在自己的手臂上,看到月光下俩个影子时他躺到床上闭目等待着。
一支竹签一般的东西悄声探了时醉安的营帐竹签冒出一阵白烟,时醉安屏住呼吸用被子盖过鼻子。不久就进来了俩个侍卫装扮的人,他们先是试探一下苏若柳发现的确是睡熟后才朝时醉安走去。
时醉安任由他们其中一人将自己扛起,在走出营帐的一瞬间时醉安就将早已准备好的珍珠撒在地上,一会儿一颗一会儿一颗只可惜终归不够用。
不知走了多久一个人看了眼时醉安忍不住说:“你说这妃子都是睡觉的时候还要挽个发的?还长的这么好看。”
扛着时醉安的那个人粗声粗气的说:“你可别美了哪怕这人不是狗皇帝的妃子也不是你能消受得起的,楼主还等着他呢。”
被骂的那人收起了淫笑讪讪的说:“我知道我这不是说说而已嘛,等干完这一把了我就起凌巧楼点几个年轻的小官,我到要尝尝这男人的滋味。”
等时醉安算好时间睁开眼时就看到了半张脸隐蔽在黑暗下的上官隐,那人正笑眯眯的看着。在看到他醒来后笑的更开心了他点燃了一根蜡烛,微弱的光足够时醉安看清床顶朱红的布帘,就像洞房花烛的新床。
上官隐转头看到时醉安正安静看着他时笑容顿了一下,继而问:“醉安没事了一会儿后就没事了。”
昏暗之下时醉安觉得这人笑的够渗人的,他转过了头选择不去看他,没想到这一下上官隐直接大步走到他的面前转过他的头硬逼着自己看他,上官隐伤心道:“我现在就这般令你讨厌吗?”
时醉安看他目光冷淡不肯再言语,上官隐也不管他是说话还是沉默他低着头对躺着的时醉安一字一句的控诉:“明明我和你一起长大我是最懂你的人,为什么你现在不肯跟我说哪怕一句话了?”
时醉安看着低头似是难过的上官隐语气疏离冷淡的说:“不论什么至少贺北淮不会这般勉强我。”
上官隐抚摸着时醉安面无表情的脸轻声说:“醉安你莫要再骗我了我知道你还没有侍过寝,那时候是我没能看清自己的内心才将你送给了那皇帝,我现在是真的悔不当初啊。”
时醉安心中忍不住的跟系统吐槽道:“他一定会失败的。”
系统忍不住问:“为什么?是男主神机妙算吗?”
时醉安无语了他道:“是因为反派死于话多。”
在上官隐的手触碰到时醉安的腰肢时门外一个人声想起:“上官隐,狗皇帝他们来了。”
贺绵兰偷偷潜去和温雨柔说了些闺房悄悄话,在回自己营帐时看到了树林里好似有俩个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她往那边走了几步在月光下他看到了一个人被扛着往树林里跑,被抗着的人雪白的发丝反着刺眼的光。
她看清他们去的方向猜到了被带走的人,她重新回到温雨柔的营帐里看着准备脱衣睡下的温雨柔着急道:“雨柔你快去跟贺北淮说时醉安被人带走了,在东南方向。”匆匆撂下这句话她就冲出了营帐。
温雨柔迅速将自己的腰带重新系好和她的贴身婢女一起跑去了贺北淮的营帐,李公公看着急忙而来的温雨柔没有拦她反而拉着了准备去阻拦的小太监,他对着疑惑的小太监摇摇头。
贺北淮看了眼闯入他营帐的温雨柔还没开口温雨柔便道:“醉安被人带走了,阿兰已经去追了在东南方向你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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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吵醒的贺州被她这一段话惊的清醒了他连忙直起身喊道:“那我们快去救美人哥哥啊!”
火把照耀了一方天地一群人胡乱往东南方向走,贺南霄将缠住自己脚的植物扯下墨竹也看向他,他眼尖看到了一颗陷入泥泞的东西小小一颗发散着微弱的光芒,他蹲下身扣出来他忽视了指尖的泥土连忙喊道:“快注意脚下有珍珠!”
一群人朝他看去贺北淮更是三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毫不在意珍珠上的泥拿在了他的手心里,在他低头查看时墨竹骤然也跟着低头假装查看实则是在他耳边小声道:“注意侍卫,有刺客。”
贺北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冷冰冰的充满杀意,墨竹退到贺南霄的身旁对他微微一笑。
在再也没有珍珠找到珍珠后贺北淮摸到了一到刀痕,他看向自己手掌触摸的树回头冲后面的人道:“注意身旁的树有刀痕应该是长姐留下的。”
众人不知跟着刀痕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一家像是客栈的房子,一群人藏起在树荫和杂草堆后,在离客栈更近的树后贺绵兰正在抽刀。
贺绵兰看了眼自己的身后看到了几个不太明显的脑袋,她指了一个方向就握住刀悄声移动一刀了解了一个在客栈后放哨的人,下一秒刀刃就没入了另一个人的腹中。
血腥气弥漫开来,贺绵兰安静等待着放哨的人再次来到这里。徒然一道突兀哨声传来客栈中走出了更多的人,贺北淮回头看向哨声的源处那人已经被他身旁的人杀死骨哨落地但为时已晚。
贺北淮看着已经站起的好几人他们拿着剑正杀着旁边的人,更加浓重的血腥气传来各人的面色已然变的冷凝。
在上官隐咬牙离去后时醉安动了动自己有些发软的手臂有些不悦,哪怕他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但那俩人等的时间久他忍不住的在被子里换了一口气,那时吸入了一点但到现在还是手脚发软。
他着急的问:“系统你可不可以解了着药性?”
系统也十分的着急它回答:“可以是可以但要等五分钟。”
时醉安的手臂重新垂到在了床上,不用他说什么系统已然在为他解毒了。他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心中止不住的着急。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好多了他挣扎着起身站在地上时腿还是有些发软,一个影子挡住一半的门他尝试着打开却发现被锁住了。
终于他发现自己手脚已然不再发软了,系统这时冒泡了:“宿主软筋散我帮你解了,还顺带着帮你把压制你武功的毒也解了!”
时醉安夸道:“好样的,回去给你的小兔子身体喂嫩草叶。”
时醉安快步来到窗边拔下了他头上的发簪,他抓住木簪的两边用力一拔发簪的头部和尾部分开,较长的尾部出现了一段短而细的刀刃,或者说是刺。
他越过窗一脚踩上了一楼的青瓦,在他准备下去时他突然往后走了几步一把利剑骤然出现在他的眼前离他的脖子不过两步距离。他不再犹豫跳了下去他双手抓住瓦边踩住木栏杆收回手往贺北淮的方向奔去。
一个人想拉住他时醉安一个弯腰躲过他伸过来的手臂一刺刺穿了他的手腕,一个绕步迅速拔出刺再一刺穿过了他的脖颈。
贺北淮一剑劈在了一个人的脖子上血溅了一地,侧身把另一个刺客踢开撞到树上,贺州在他身后给树上的人补了一刀。
贺北淮一剑捅穿了一个刺客的肩膀,在寒光闪过剑刃就要落在他的肩膀上时一把黑刀拦住了剑刃,贺绵兰用力将那人的剑抬起在那人往后退时踢在了那人的胸膛上。姐弟了解了身前的刺客后贺北淮看到了向他奔来的时醉安。
和贺北淮后背抵在一起的贺绵兰也发现了时醉安的身影,她笑道:“我给你开路快去把人带过来!”
贺北淮还没出声贺绵兰就冲了出去一刀砍在了一人的肩上,贺北淮专心朝时醉安奔去,贺南霄将他的扇子扔给了贺北淮。贺北淮了然在又一个人冲来时他扇子一甩一根发黑的针瞬间飞出刺中了那人手臂,那人将针拔出刚迈出一步就瘫软在地了。
贺北淮杀死一人后一手抱住了时醉安温热的身体,他闻着时醉安发丝间的香味,混合着血腥气的味道不太好闻但足够让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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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