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醉安被李公公带着去换号了衣服才出现在贺北淮的面前,贺北淮一看到他就朝他招手等时醉安走近后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季沐歌。
时醉安表面疑惑问:“陛下这是怎么了?”
季沐歌眼中有着淡淡一层红血丝,她眼睁睁看着时醉安被贺北淮搂着腰带到了他的怀里。她看在眼中只觉得十分难受,在她认为在贺北淮怀里的人只能是她季沐歌这个世界的女主。
芸儿被带到了众人的面前,她跪在季沐歌的后面浑身发着抖她朝着坐着的贺北淮磕头沉闷的响声使时醉安惊了一下,他抓紧了贺北淮的手,贺北淮先是愣了一下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安抚似的反握住。
在俩人双手互相纠缠的时候季沐歌转过头瞪了一眼芸儿催促她快点说话,被瞪的芸儿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她连声音都是抖的:“奴婢芸儿拜见陛下。”
贺北淮这才把视线从紧握住的双手转移到了芸儿的身上,他后背靠着椅背大马金刀的坐着一边手还搂着时醉安坐在他的腿上,他看了眼害怕的芸儿眼神玩味又移到时醉安的身上,他问:“贤妃说你有时才人与他人厮混的证据?”
芸儿双手在自己的衣袖里寻找这些什么最终她拿出了一张信,她还是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她想到了自己的弟弟语气也没有那么紧张了:“这是奴婢无意在时才人房中找到的信。”
李公公从芸儿手中拿走信双手递给了贺北淮,贺北淮没有察觉到自己腿上的人有何紧张或者恐惧的神情,可是握他手的力气丝毫没有减少,他嘴角勾着的弧度消失了他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
信中的话语缠绵悱恻一看便知道是一对爱恋中的“鸳鸯”,贺北淮将另外一封说是时醉安的回信看了起来,字很像但一个时字贺北淮便知道这封信不是时醉安写的。时醉安偏爱行书写的时字日字中间的一横和寸字中间的一横会连在一起写,而这封信上的时字是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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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沐歌看着面上已然没有笑容的贺北淮心中一喜,她恨恨看着时醉安心中畅快的想到他要死了。
贺北淮出声询问:“你可有看到和时才人交换书信的人是谁?”
芸儿遥遥头说:“奴婢没能见到,但就在昨晚奴婢起夜时无意看到时才人放飞了一只鸽子,奴婢想那便是时才人和旁人交换书信用的。”
时醉安想了一下云雪阁的布局不悦道:“你如厕要绕着云雪阁走一圈?”
贺北淮手臂用力将时醉安整个人往后搂,直到后背贴胸膛他将纸信旁的时字盖住,凑近了时醉安问:“这字迹可是和你的一模一样,真不是你写的?”
时醉安心下一惊松开了握着贺北淮左手的手拿住一边信纸信看了起来,的确一样他转过头琥珀色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更为好看,他矢口否认:“这不是我写的!”
贺北淮手指蹭了蹭时醉安还有些婴儿肥的脸颊,他心中觉得好玩面上却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笑着说:“可这封信明显就是你的字迹。”见时醉安支支吾吾说不出反驳的话,他整个人都愉悦了。
季沐歌这时开口抬高声音道:“陛下!时才人和旁人厮混祸乱后宫应当狠罚啊!”
时醉安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搂的更紧了,贺北淮沉思道:“的确改罚。”
对上震惊的琥珀色眸子他继续道:“还要罚的狠些。”时醉安呼吸都乱了,他抓住贺北淮的衣服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全是贺北淮,贺北淮伸手抚了抚他的后颈才道:“季沐歌欺上媚下贬为昭仪禁足纤颖宫一月。”
季沐歌整个人都傻掉了,她跌坐着想自己不是女主吗?为什么会这样?她目眦欲裂的看着同样震惊的时醉安厉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刚问完就被信纸砸了一脸,贺北淮风流公子的模样消失的无影他看着疯魔的季沐歌冷声说:“这封信根本就是假的,你说朕如何信你。”
季沐歌转头给了芸儿一巴掌她眼中布满了红血丝眼睛瞪得十分浑圆,她刚想再打一巴掌就被几个太监拦住了,她双手被抓住嘴中还骂着芸儿是贱蹄子敢骗她。
贺北淮松开手臂时醉安连忙下来,顺手拉住他的手臂拉直了他微弯的膝盖不让他跪下。他指了指芸儿随意道:“拖下吧,还有那个有点不太正常的多禁足一个月别碍了我的眼。说完他便拉着人走了只余下李公公一个人处理后事。
时醉安觉得已经夜阑了,抿了抿唇问:“我能回云雪阁吗?”
贺北淮没有回答他停下了步子转头问:“你不应该解释一下那封信吗?”
时醉安看着他漆黑如渊的眼睛说:“那不是我写的,我没有写过!”语气很真诚可惜跟错的人说了。
贺北淮松开了拉着他手腕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最后恶趣味的说:“我不信,那字迹可是和你写的一模一样的。”
时醉安嘴唇嗫嚅最终放弃的轻声说:“我真没有。”
少年的脊背从坐在他的腿上就没有弯曲过,像一根翠竹纤细却坚韧,贺北淮没有再逗他只是捏了捏他互相纠缠的手指抚了抚上面被他扣出的红印子,语气无奈又愉悦:“别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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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公这时走了过来贺北淮听到了脚步声后对着身后说:“夜阑了带着他到偏殿休息吧。”
李公公带走了时醉安后,贺北淮笑容一下就收敛了他沉声说:“下来。”
不过唰一声一个全是黑色的人就出现在了贺北淮的面前,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昨夜亥时时才人的确放飞了一只信鸽蜡烛也被点亮了一会儿,今早辰时时才人去过一次御花园的假山处留下了一个棉布做成的偶人,戌时便熄了灯没有再出过云雪阁。”
贺北淮心中了然接过暗卫递给他的白发娃娃,摆摆手下一秒那人便消失了,那人是独属贺北淮的暗卫从时醉安入宫的那一夜便悄声观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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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自然是不信那封信,但也不信时醉安真如他外表一般的风光霁月皎洁如天上月,在他心中能相信的人只有他自己。他目光停在了几张布满字迹的纸上,那是那日罚时醉安抄的。
这时李公公走到了他的身后恭敬的说:“陛下时才人已然睡下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您也该休息了。”
贺北淮点了点头顺手将那几张纸拿走了。
偏殿的床上时醉安任人欺负的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回想着今天的这一场好戏。他说怎么芸儿最近这几天总是看他习字原是想模仿他的字迹,只可惜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写过时字,从昨夜她模仿自己字迹写信系统就告诉他了,想和季沐歌里应外合也不看看他是谁。
那晚他烧了纸条躺在床上就问系统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助自己的道具什么之类的,没想到不怎么管事的系统回答他还真有。根据他描述的可以一秒瞬移到御花园在一秒瞬移回云雪阁神不知鬼不觉的那种,系统还真找到了一个替身娃娃,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替身。
将一滴血滴落到两个娃娃的身上将一个娃娃丢到要去的地方就可以瞬间到达,一个娃娃可以到达两次要到达的地方用完直接消失。
他在心中感谢了一下功臣系统在得到系统的一句谢谢后安然睡去。
上官隐刚回到自己的卧房包扎手臂上被划出来的伤口黑衣人就突然出现靠在门边语气嘲讽:“听说我们的楼主大人被自己的心上人打了?”
他看着上官隐难看的脸色隐在黑袍下的嘴角列的越发大了,他笑出来声难听的声音很尖锐刺耳听不出性别只让人觉得不男不女。
上官隐将散开的纱布直接丢到桌上他语气十分的生气:“闭嘴!”
黑衣人笑声停止了但笑容还在,他走上前拿起纱布一点一点的帮上官隐将他深长的伤口包扎起来。
上官隐忍不住的呛他:“你那张最喜欢的美脸也不是被你的心上人我父亲毁的,你也好不到哪去闻人露。”
闻人露没有说话笑容也慢慢的淡了下去,在一片寂静中她问:“什么时候行动?”
上官隐看着自己的伤口道:“后日,围猎当天。”
闻人露扯了扯自己的嘴角笑不出来就不笑了,她道:“围猎那日怕是要唱一场大戏了。”
上官隐面无表情道:“戏大不大动不动听好不好看,全看我们搭的台子结不结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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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