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承抽出长剑,将硫火注入,大步上前,加入这场血腥的战争中。
挡下两波血蝶的进攻后,血蝶的力量明显降低。
琰承示意木以,木以趁机将那破了的禁制以阵法的形式补上,众人得以稍事休息。
“谢,谢过文兄”付洺恩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怎么那么恐怖这些东西,还会不会再来?”宇文诺躲在余蒙后面心有余悸,明明只有她身上半点血也无。
“得找到那个操控者,不然我们迟早被这些破玩意拖死。”余蒙很是生气。
琰承沉着脸没说什么。
他看向不说话的木以,那女人的从上到下的白衣上沾上了许多血迹,此刻她闭着眼靠在颗大石头旁休息,原来这女人竟是这样好看?
琰承有些惊觉脑子里忽闪而过的东西,很玄妙,令人抓不住,也琢磨不透。
“怎么了?”木以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睁开眼,突兀的与琰承对视。
琰承眨眨眼,总觉得要说点什么。
“你的符术能绘个单独的空间出来么?”琰承问道。
“只在书上看到过,没试过。”木以摇了摇头。
琰承“那完蛋了,我们跑吧,打不过”
琰承的回答让余蒙很是不满“战士怎么能临阵脱逃,要走你走,这血蝶小爷我必灭了。”
“文兄有何办法对付这魔物?我全宗上下必将配合”付洺恩的语气中透着虚浮。
“没有,等死吧。”琰承说得轻飘飘的。
“…”众人
“你的兔子呢,你是不是让他偷偷找办法救我们了?”宇文诺突然发现了盲点。
“…”琰承
“木以,给我绘个法阵,定住那些最前边儿那些血蝶,快,它们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大批血蝶补面而来,木以绘出法阵,在定住那些血蝶的瞬间,琰承将长剑插入阵眼中。
“琰承”在木以的大喊声中,血蝶和琰承同时消失在法阵当中,四下又恢复了平静。
“发,发生了什么?”宇文诺整个人都呆住。
“琰承”木以慌乱地喊着,她绘制出来的法阵为何她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余蒙“木以,你干了什么?那些鬼东西怎么也消失了?”
“我也不晓得”木以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快思考。
“别慌,文兄大概是进入了法阵中的空间里”付洺恩安抚着这群小辈。
“琰承,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何必为难于我?”厚重的声音来自于对面的蒙面男子。
“灰默,你来人界为何事。”琰承慢悠悠地说。
“与你无关吧”灰默不悦地开口。
琰承“放了这几个人吧,饶你不死。”
“你当真以为我会怕了你?像灰与那个傀儡废物?”灰默已有怒意,可他忽略了他在法阵之中。
“那试试。”说着,琰承运起长剑,攻向灰默。
血蝶被困于法阵之中,灰默召唤不出,只得硬生生地抗下琰承的攻势。
不过三招而已,灰默已然浑身是血倒在地。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不要惹到我。”琰承手下留了情,并没有把这魔杀死。
他看了看四周,这是由最简单的阵法绘出的单独空间,他想了想,照着原始法阵的纹路反向绘制,突如其来的光刺的他双眼闭了闭。
“你没事吧?”眼前是放大的木以的脸。
出来了啊,倒是比他想的还容易。
“没事。”琰承边说边把木以由于担心下意识抓在他手臂上的手拿开,肢体接触他还是不习惯。
“你怎么出来的?”木以也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对劲,尴尬问道。
“看你画了那么多次符,怎么也能看会了。”琰承轻飘飘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