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夫人便回来了,一年多了,我长高了许多,皮肤也变黑了一些,而这一年的时光仿佛没有在夫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但还是如当初一般,干干静静的站在我的面前。
此时相见,有千言万语的话语想说,可是一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我抱住了夫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抱着他。好像他就是我的全世界,他一离去,我便什么都没有了。
夫人跟我讲了一些在国外的奇闻异事,我同夫人说了些我在学校的有趣见闻,我们就这么说着,好像话永远都说不完,其实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只要想到谈话的人是对方,便又是千言万语。
我问夫人在国外有没有交到什么好朋友,或者是知己,其实问这个问题时,我的心里是害怕的。还记得高中时期,夫人和我是不同的,他有很多好朋友,都是学霸。
自从和我在一起后变疏远了来往,我知道他是怕我自卑。此刻,我既希望他能交到好朋友,又希望他再也交不到好朋友。因为我怕他有了别人,便不会再要我了,毕竟我那么差劲嘛。
夫人问我最近有什么计划,马上大二就结束了,我告诉夫人,我打算写一本小说准备出版,夫人问我写的怎么样。我有一些不好意思,因为我还没有开始写。
夫人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轻轻的吻上我的唇,周围没有人。我的脸红了,耳尖也红了,感觉身体很热,发烫。夫人笑我,怎么那么容易害羞,我笑夫人是一个俗人。
这段时间夫人一直都在忙,他也没有跟我说在忙些什么,我想去问,但是每次去时他便就在忙。我并不傻,明白了夫人并不想说,我也没再打算去问。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和于勒商讨我的新书的大纲。
怎么来说呢,我们在文学方面有很多的共同爱好,不同的见闻,所以我在打算写新书时便叫上了他,让他和我一同构思一下。他最开始并没有同意,说他最近很忙没有时间。
我跑去问了他宿舍的室友,听他的室友说他喜欢上了大四快要毕业的一个学姐,长得很漂亮,但是人很高冷,最近正在追人家。我就跑去跟他说我帮他追,他最开始是不信的,后来我对他说,一个好汉三个帮,三个臭皮匠顶过诸葛亮,他终究是同意了。
他答应我说,先让我帮他追到学姐,他在帮我改大纲,怎么来说呢?他在文学方面并没有太大的天赋,但他的阅历真的很广,帮我改大纲简直是绰绰有余。
我跟他说女生都喜欢心诚的,让他每天去给人家送早餐,嘘寒问暖。他最开始是这样做的,但是学姐就把他当成空气。我安慰她说,滴水能把石穿透,万事开头总是难的。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追过女孩,我的初恋就是夫人,他也不是一个女孩。你要问我为什么懂这么多?问,就是看小说。终有一天小说能改变世界的,顿时感觉自己有点儿中二。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月吧,大二的学习时光彻底结束了,我本以为那个学姐绝对不会和他在一起,谁知那个学姐和她真的在一起。或许真如那句老话说的一样,日久见人心啊。
我们都回到了各自的家里,我把自己写好的大纲发给了于勒,这里也不算是家吧,夫人没有说过,这是我们在这个城市里的临时住所,是夫人租的一栋房子。夫人从来没有说过这里是家,但是我总是把这里当成家。
我问过夫人,我们的家在哪里?他说等他将来有钱了,他要买一栋大房子,将我好好的关在那里,那里就是我们的家。
我已经很少回父亲母亲那里了,除了逢年过节回去基本上很少联系,夫人也很少联系家里,我知道夫人和她的父母,也就是伯父伯母关系并不好,我也从不问为什么,因为我爱他。
大概等了一周吧,于勒回消息了,他把大纲改好发给了我,我看了看改好的大纲,很开心,打算去找夫人一起庆祝这件事,但是夫人并不在家,他出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开着电视,有些难过。感觉没有他的时光,总是孤独寂寞冷的,我觉得自己得了一种病,大概就叫夫人吧,没有他,我不知道我的后半生该怎么过。哈哈哈,不说了。
我在那里坐着,坐着便睡着了,电视忘记关了。等我醒来时闻到了一股香味,是我在吃的糖醋排骨,夫人正在厨房里做着菜。我看着这一幕,觉得很温馨。
没过一会儿,夫人便发现我醒过来了,他装作很生气的样子对我说,下次睡觉去床上睡,不要在沙发上睡,容易感冒,如果再这样的话我就不理你了。我对他撒着娇说,我知道错了嘛,你别生气。
我们两个都笑了,今天的糖醋排骨格外的焦,因为我们在那里调情,导致菜做糊了,我可怜的糖醋排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