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问汐很不对劲,周身气压特别低,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她不耐烦。
所以为了避免某贺姓男子去找死,谢俞和闻朔特意去提醒他最近不要惹问汐。
好吧,贺朝的确收敛了,但不到一天,他又想,问汐是小朋友的姐姐,而小朋友是他的(同桌),所以问汐就是他姐姐。这么一想通,他就打算问问问汐。
上课的时候,他给问汐扔纸团,上面的话清一色的都是“问姐你怎么了”,关键是,问汐她看不懂这狗爬字,所以,人类的语言并不相通。
谢俞看到贺朝的小动作,眼皮跳了跳,握住他的手问:“你在干嘛?”
“哎呀,你们都叫我避着点,我这不是好奇嘛,我又不好直接问,所以你瞧,我聪明吧。”贺朝拿着纸团对着他晃,晃得他心累,他已经感觉到问汐的要炸了。
下课铃准时响起,可是贺朝没能走出教室。地上是被折腰的塑料瓶,往上是被贺朝捂住的脸,再往上是问汐眯起双眼的脸:“你,他,娘,的烦不烦。”
闻朔转过椅子摇摇头说:“不是都说了别惹她了吗?你是真的不怕死啊。”然后就被问汐堵了回去:“你又在说什么风凉话,兄弟俩没一个好的!让开!”
留下贺朝和闻朔面面相觑。
“哥,问姐她到底怎么啦?”
“哎,就女生总有几天不舒服,你懂了吧。”
谢俞听着他们的话,睡觉前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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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实在是太烦了,我记得我这个月来的第一天,是把两个塑料瓶给折了。
那俩水瓶不知道啥时候在我桌子上的,然后我把一个折了折扔垃圾桶了,又来一个,关键是我还没看到,是我同桌提醒我的,我当时又炸了,我才扔一个怎么又来一个,然后把那个瓶子团吧团吧扔给了他,让他去把这玩意儿扔了。
我后排的一个女生问我跟着玩意儿有啥仇,我当时很想回她一句,没啥,就是看它不顺眼。然后还是改了口:“不是,是它放在这很多天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反正那天我特别特别暴躁,说一句话都想带点脏字,当然只是在背地里说几句啦,嘿嘿……嘿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