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没钱请守卫,里面的走廊却整齐的镶夜明珠照明,也不怕来个跟龙族有关的过来全给它扣了,不过龙族最近…
思维胡乱挥发,狐庀昳每一步都有声音在走廊里回响,得亏走廊不长,不然都得想到明年吃啥。
末端也是个青铜材质的古门,有些边缘还泛着铜锈,最吸睛的是中心用艳朱红和纯黑色燃料画出的一只妖化的朱雀。
传言几千年前的弥双妖祖有个朱雀双生契约者,因为契约时被感染妖化,后来在妖祖大战的时候不知所踪,难道是被锁在了这?
门上的画中黑色的妖雾裹着赤红的朱雀,在夜明珠昏暗的光线下完美的遮住了只有轻微起伏的雕刻。
狐庀昳怕这不知名的颜料有毒,取了巾帕用来隔离才去推门。
门后是完全的漆黑,浓郁的黑吞噬了所有想要照射进去的光线。
狐庀昳用狐火点燃了帕子扔进去,帕子被瞬间焚成了焦灰,狐火接触到黑雾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狐庀昳脸色一变,这哪里是什么妖雾,分明是被人用阵法符咒强行剥离出的妖力。
妖力与妖气不同,妖力除非妖怪自身同意,否则你就算拥有千百万也如同守财奴一样除了看没有任何用处。
这人,剥离这么多妖力干什么?
狐庀昳虽然知道这趟不掉层皮是不可能的,但是上千年前的雀羽大妖被剥离妖力的瓜也太大了吧?
不禁收了几分随意,化成了更方便打架的半妖相,摆足了架势。
狐火暴涨焚烧面前的妖气,待散尽的时候卷绕在身后的九条尾巴上,随着摆动不定时的冒几朵小火花。
兽曈盯着前面的昏暗,手腕一卷扇子把燃烧帕子留下的灰烬用风裹挟着重重的像前打去。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昏暗的楼内没有丝毫的异动,唯一算个动静的只有狐庀昳疑似幻听的一声很轻的笑声。
狐庀昳又等了一会才警惕的迈着步子进去,楼内没有分层,只有一个楼梯联通上下,婴儿手臂粗的铁锁盘旋着从楼底向上延展凌乱却又不相交的扣在楼壁上。
确认没有机关以后,狐庀昳即庆幸不用现在掉皮,又烦躁这楼的建造者不按套路出牌。
不爽的摆了摆尾巴,狐火也跟着摆了一摆,划出了几道炽热的空气浪。
昏暗的楼底下,铁锁盘旋着囚住一个赤红的身影。
他抬头看着着楼顶,脸颊上还有几片赤金的朱雀羽,转头看向狐庀昳的时候,才露出眉心的妖印。
狐庀昳在一瞬间就可以确定,眼前身穿赤金色袍子的男子就是当年的雀羽妖祖。
狐庀昳不敢妄动,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
“羽前辈。”
雀羽摆动了一下没有被铁链束住的手,示意不必讲虚礼:“何事?”
“前来询问一些关于玉王母的事。”
即使在面对朱雀,提到鹿母的时候狐庀昳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一点微小的弧度,狐尾轻轻摆动了一下表示愉悦。
雀羽把狐庀昳所有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凤眼划过了一丝笑。
看来,还是个钟情的狐狸。
“玉王母,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