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审讯室门口，司正一把推开了门，“三间审讯室人都满了，我们今天总共要审二十几个人，十几个是病人，有几个是医生护工，还有精神病院的院长。”
透过玻璃简诺看到了坐在审讯室的人，有点眼熟，简诺记得他们都是精神病院的病人。
“我们圈定了嫌疑人范围，初步怀疑嫌犯为成年男性，体型较为高大，有轻微精神病症。”
闻言简诺点点头，确实嫌犯只有是健壮的男性才有力气把尸体运到天台，并将其绑在栏杆下方。
不一会儿，审讯开始了，简诺能明显的感觉到审问精神病人和和普通人有着很明显的区别。
这些病人仿佛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司正的提问都很常规和简单，但要问好几遍才能得到答案，有时候他们的回答还有些牛头不对马嘴。
半小时后，简诺疲惫地将背靠在椅子上，他摇摇头，“审不下去了，我从他们的表情上也看不出问题。”忽然简诺猛地转头看向司正。
“不对劲！”
两人几乎是同时喊出这句话。
理论上来说轻微精神病症往往为为：焦虑、抑郁、多疑、不愿跟人接触、行为怪异等。
而刚刚那些病人，一个二个的都不像是轻微精神病症的，倒像是重症，并且他们的精神状态都很差。
“我们被那个院长耍了。”
司正的手指轻敲着桌子，“走吧，我们现在去确认一下。”
“怎么确认？”简诺问道
“跟我来。”司正随便选了一个病人，然后领着他走进隔壁关着护士医生的审讯室里，司正一走进来，就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而他们在看到司正身旁的精神病人后脸上都变了变。
司正将身旁的病人拉到这几个医生面前，“他其实是重症精神病人对吧。”
几个医生听到这话，只得把刚准备说出来的措辞咽回去了，好家伙，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
他们一时无言然后转头看向对方，像是在用眼神交流着什么，他们只是给医院打工的，对这家医院又没什么感情，出了事当然没必要帮忙兜着。
片刻后一个医生率先说话：“警官，就是你们想的那样，这些病人在你们来搜查之前就被下令换房间了，他们把重症的病人和微症精神病人的房间互换。所以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只是按吩咐办事！”
闻言简诺摩挲着下巴，忍不住思索着什么，他和司正对视了一眼，然后点点头问：“关于赵昭和徐慧你们知道些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摇摇头，赵昭和徐慧他们都很清楚是谁，不就是在他们自杀的那一男一女吗，但更多的他们也不了解。
看他们摇头，司正忍不住皱眉，“那你们当中谁是负责照顾赵昭和徐慧的？”
“警官，其实我们是轮班制，每天照顾的病人几乎都不一样，所以大家对任何一个病人都不会很了解。”
他们的回答让简诺很是意外，一个医院用轮班制，这很不合理，也十分不方便。
简诺抬头想看看司正的表情，出乎意料司正是笑着的。
“有意思”司正喃喃自语，说完他就拉着简诺一起离开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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