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中秋家宴在王府举办。
众皇子都来雍亲王府参加,彼时纯元盛装打扮前来,在众人面前献惊鸿舞,赢得满堂贺彩。
纯元满脸娇羞,声音甜美:“柔则献丑了,请各位爷不要嫌弃。”
十阿哥皱着眉头,嫌弃:“四哥府上,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玲珑的舞姬?
舞跳得不怎么样,长得也不行,四爷不要贪便宜,买差货,改天我给四爷送两个佳人。”
纯元满脸怒气,争辩:“奴不是舞姬,是宜修侧福晋的姐姐。”
十阿哥嘲讽道:“难怪……只是中秋佳节是团圆日子,你怎么跑到姐姐家蹭吃蹭喝,卖弄风……骚……风情。”
十阿哥其实认识她,但看她不顺眼,身为侧福晋姐姐,跳舞时却一直媚眼如丝勾引四哥,真不要脸。
纯元咬着唇可怜巴巴看向雍正。
雍正脸色微变,知道这种场合她不应该来,可她求了好久,自己一时心软才答应。
纯元委屈地叫了一声:“王爷……”
宜修见状,赶忙开口:“姐姐,十弟跟你开玩笑,你不要生气。”
宜修暗爽,十阿哥骂得真好。
“大家都知道十弟最喜欢开玩笑。”
宜修表面解围,实际上却坐实纯元小气、开不起玩笑的事实。
众人都用异样目光看纯元,眼神充满轻蔑。
“好歹是世家女子,怎么如此轻浮?”
另一个人附和道:“就是!侧福晋如此得体,姐姐却这么拿不出手。”
“难怪,都快二十了也没有嫁人,成天惦记别人家相公,真不要脸。”
“上赶子攀高枝,不顾一点体面,家里有这种不要脸的女儿,真是倒霉。”
纯元被众人贬得一无是处,羞得双手捂脸,无地自容地往外跑。
宜修冷笑看向十爷,心想这人虽然不聪明,但人还是挺善良。
十阿哥一脸担忧,提醒道:“四嫂,你要小心。”
十阿哥满眼轻蔑之色,提醒宜修 :“有些狗头嘴脸的玩意,净喜欢往人家夫君床上睡。”
雍正皱着眉头,不悦打断:“行了,这么多女眷在这里,休要口舌轻狂。”
看到自己的女神被贬,雍正心里十分心痛。
雍正铁青着脸站起来:“本王也乏了,先走了。”众人起身恭送他。
宜修心想,这老不死的玩意儿又要去跟他姐姐摇船玩儿。
真是两个不知廉耻的狗男女。
宜修对众人说:
“既然王爷走了,我也要告退了。”
宜修走到回院路上,突然有一个黑衣人出来,将陪在她身边的宫女全部打晕。
宜修警惕地问:“你是什么人?”
那人冷冷地回应:“索你命的人。”
那男子手掌在她后脖颈敲了一下,宜修便昏迷了过去。
男子匆匆忙忙将她抱起,往一间房间走去。
院中,雍正没有找到自己的女神,刚要休息,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雍正皱着眉头,吩咐道:“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苏培盛恭敬地回应:“嗻。”
苏培盛出去打听了一番,回来告诉雍正:“王爷,乌拉侧福晋失踪了。
您走后,侧福晋原本也想回去休息。
谁知有人看到,她路上遇到歹徒,把所有人都打晕了,还劫走了侧福晋。
然后有人看到,侧福晋和一名男子进了东南角的空院。”
雍正听后,怒声:“岂有此理!”
雍正接着说:“走,去看看。”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到了那个院子,其他来参加中秋夜宴宾客,不知道从哪里得来消息,也纷纷往这边赶看热闹。
雍正觉得脸上无光,恨不得把这群人都赶走。
若是自己侧福晋真失了体面,那他只能赐她一死,保全皇家脸面。
至于她腹中那个孩子,月份太小,恐怕保不全。
众人涌进院子之后,就听到房间传来娇媚的女生声。
年世兰满脸兴奋,咋呼道:“哟,哟,哟!里面果然有人。”
年世兰抚了抚步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过听的声音,好像不是姐姐。”
年世兰倾耳仔细听:“好像是姐姐的姐姐,那媚得让人反胃的声音,也只有那个女人能喊得出来。”
年世兰可绝对不会让人把屎盆子扣在自己姐姐宜修身上。
他们可是盟友,谁敢要陷害她家好姐姐,她就要撕了他的嘴。
雍正愤怒:“你休得胡说。”
“柔则,尚未成亲,当着众人的面这般侮辱她,实在可恶!”
雍正怒得要打她,强忍怒气:“再敢胡说,本王叫人掌你的嘴。”
年世兰满不在乎地说:“王爷,你急什么呀?”
年世兰满不在乎:“我只是说像,又没有说一定是她。”
年世兰走到门口,提议:“为证她的清白,不如我们就把门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