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别对我露出害怕你的表情,伤害谁我也不会向你出手。”
伏黑甚尔“所以,别想太多了。”
他轻哄着,气息吹拂着火灵,让她渐渐在他炽热的包围下像是被催眠般闭上眼。
唇随即压在她的唇瓣上。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有如排山倒海般波浪翻腾。
疾奔而来的脚步声传入伏黑甚尔耳中,接着,门被人粗鲁的打开来,其中几个还发出惊叫声。
听不清楚甚尔是不是发出了几句模糊的低咒,火灵感觉到他匆匆的把自己给揽到身后去。
“我听见高纵说的时候还不敢相信,基尔,你真的带女人回来了?”
老夫人的眼神中有着某种程度的渴望。
伏黑甚尔皱起眉,锐利的眸光射向他家的参谋。
只见三手高纵眼睛上挑,装作没事人般吹着口哨,假装没看见甚尔要杀人般的目光。
现在是怎样,当场捉奸吗?
妖!来吧!她不在怕的。
*
伏黑甚尔“我记得前几天您明明巴不得我早点娶妻生子,怎么现在带人回来,您却有意见了?”
伏黑甚尔极快地调整好气息,平常那种冷静自若的模样又回到他身上。
原来是因为家中逼婚,所以他才跑来绑架她,真是觉得自己愈来愈没有价值。
站在他身后的火灵很努力的瞪着他。
“就算是我希望你娶妻,但也得确定这女孩并不是贪图我们禅院家的财势而来的呀!”
老夫人说着。
刚刚才看到孙子那种意乱情迷的模样,她在心中欢呼得彷佛是由八十岁变成十八岁般的高兴。
不过她还是决定不要让孙子太早发现,以免孙子只是随便找个人来充数,那可就不好玩了。
火灵“你?孙子?你就是禅院老夫人?”
火灵(我奶奶的老姐妹?!)
火灵(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伏黑甚尔“奶奶,这下子您该相信她不是因为我们家的财势而来的吧!”
伏黑甚尔凉凉地对老夫人道。
三手高纵“可是小灵很爱钱这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咦?这丫头很爱钱?”
老夫人的眼神马上冷了下来。
伏黑甚尔“三、手、高、纵…”
今天这家伙话特别多,难道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嫌薪水太多?
甚尔冷冽的眸光再度射向他家的参谋。
高纵再度小生怕怕地躲到老夫人的身后去,以防自己被主人那锐利的眸光给射出两个洞。
火灵“爱钱不是一种错吧?”
火灵不明白这个老太太为什么马上变脸。
火灵“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至少我可不是在赚黑心钱。”
“那丫头为什么爱钱?”
老夫人走入屋内,坐在圆桌旁边,高纵马上替老夫人倒茶水。
伏黑甚尔没插话,因为他也很想知道。
火灵“爱钱还需要理由吗?我认为花花绿绿的钞票任谁谁不爱。”
火灵避重就轻回答。
伏黑甚尔“虽然你说的话有一部分是实话,可是你的眼神显示出你隐瞒了某些事实。”
甚尔这会倒是插话了。
火灵转过头去狠瞪了他一眼,极至痛恨他的犀利。
火灵“多谢你这么相信我的人格喔!”
伏黑甚尔“我相信的是我的眼光。”
*
在某港口,一个身穿风衣的男子正登上岸,黑色的风衣在狂风的吹动下就像是恶魔的羽翼般,有着令人感到恐惧的死亡气息。
羂索“死神现在在什么地方?还在东京吗?”
代号“断塔”的羂索问着来接应他的胀相。
断塔在塔罗牌中指的是“意外的灾难”。
胀相“对,他在东京。”
胀相必恭必敬地回答,完全臣服在羂索的威势之下。
羂索“据说禅院直毘人被死神做掉了,这是真的吗?”
胀相“是的,好像是死神发现到直毘人决定背叛禅院家、带着招募的人马和公款准备投奔“命运之轮”的事情。”
命运之轮,一个一直在和御三家对立的组织。
命运之轮在塔罗牌中代表的就像是字面上看来的意思一样,掌管着运气这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