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灵灵,你要我的血干吗?”
盯着桌上矩形透明玻璃压着的一滴淡红色血迹,真人忍不住问。
火灵“没事,看看嘛。”
小心翼翼将涂片做好药物处理,火灵看他一眼,唇边带笑。
总不能明说要拿他的血作实验吧!
圆谎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多伤脑细胞呀!
真人“灵灵,你把我的头发泡在瓶子里有用吗?”
见她收好奇怪的薄片,真人转向倚墙而放的透明圆瓶。他的三根头发正悬浮在整瓶液体中,飘飘荡荡成螺旋状,着不了地。
火灵“当然有用啦,不然我泡它干吗?”
嗔他一眼,火灵移向他。
“蹭蹭蹭!”顺着沙发后爬三下,真人眼中有了防备。他害怕现在的火灵;眸闪灵光,眼角溢满古怪刁钻,小小的红唇因微笑而咧大,露出闪着寒光的白牙!
火灵“你爬那么远干吗?”
白牙映着红舌,更引心寒。
真人“我、我看电视,我学东西。”
抓抓垂下的发丝,真人移向电视。
他后悔被她收养了!似乎、好像、差不多才三天吧?他不过被她收养了三天,就开始后悔当初的错误决定。
一个人自由自在好过被人东捏西摸;他是这么认为。
左手被针扎,说是取血样;右手被镊子夹,说是取新鲜表皮;时不时地伸指翻翻他的眼皮,用钢镊子敲敲他牙齿。
全身上下,除了大脚以上肚脐以下的部位没被摸过,基本上都被火灵捏遍了。
他虽没有太多人类的五感,虽不明白人类两性间的相处,却可推断与动物差不多。
对物体的接近必定保持平衡的安全距离,已是本能。但——他不排斥火灵的接近,甚至是喜爱的。
他的身体基于本能喜爱着这个女子的接近。
唉!被柔软的小手轻捏慢揉也没什么不舒服的。问题是…洗了三天的消毒水,全身想舒服也难啊!哎——哎——哎!
每天必须用灵灵调配的消毒水冲澡,还得用酒精擦洗手足指甲;虽然最后用香气诱人的沐浴乳多清洗一次,那淡淡的消毒水味依旧、依稀、仿佛仍然停留在皮肤上,引他皱眉。
那味道,与收养前日日傍晚在灵灵身上闻到的气味相同。
洗澡成了他三天来的噩梦。头发当然在劫难逃,被不知明的药水泡了大半天,现在虽无异味,当时的刺鼻却让他记忆犹新。
火灵“过来!”
自喉间飘出的轻音隐着笑意。
真人“……”
火灵没反应?
火灵“不过来是吧?好,我过去。”
山不转水转,牛不走人赶。
真人“灵灵!”
低叫一声,真人无奈。她似乎很高兴看到他苦恼心惊的样子,而且,非常开心!
火灵“今天不会调消毒水给你了。”
她的话引来他的扬唇,而接下来的话则直接拉平唇角,硬是让它扬不起来。
火灵“但是,得擦酒精消毒。”
谁晓得这诅咒之前都窝在哪个犄角旮旯。
话说回来,这真人也有够牛逼的,竟然能让她把他误认为是特级咒灵。
直至真人恢复原有样貌,她才认清他的真实身份。
就这,她可没少折腾他。
真人“可不可以不用酒精?”
他真的受不了那种挥发性极强液体的气味。
以往在对战中,受了伤只需泡在营养液中,可依据受伤程度的轻重调节营养液浓度,消毒愈合一并完成,多么方便啊!
(我自个加的)
火灵“不用酒精?”
成功移近他,她似在强调。
真人“嗯。”
火灵“行。你乖乖别动,我就不用酒精擦你。”
消毒了三天,应该差不多了。
火灵点头,一副有事好商量的表情。
真人“好。”
他依言不动。
火灵“很好。”
抿唇微哂,火灵将耳朵贴近他的胸膛。
听什么呢?她奇怪的举动引发真人的好奇。
淡淡体香扑入鼻息,真人闭眼深吸,心动意满。冰凉的耳朵直接贴上他的胸,隔了一层衣物,依然能感受到小巧的耳型。
一种不知名的冲动,顷刻间聚集在他的下腹。
真人这是什么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