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的雪莲制成丹药,足足花费了乌溪三天三夜,秋月影也因为元气大伤睡了三天三夜。
期间“热血”发作,整个人烫如温水,梦中呓语惨叫连绵。
乌溪心疼不已,他看她如此虚弱。国家大事已然不顾,劳心劳力救治秋月影。
体内的灼热感,直直侵入喉咙,疼得她于梦中都惨叫声起。乌溪见此状,连忙把丹药喂入她口中,这才解了热意。
秋月影才安稳踏实的睡下……见她终于睡下。
乌溪松了一口气。
忙碌三天,八百里加急奏疏堆积如山,他一本都没来得及看。
看秋月影稳定下来,很快会苏醒。
他忙完这边的事情,又去着手国家大事。
奏折无非就是大庆与南疆交战的事情,而且事态紧急今人猝不及防。
有人请求大巫主战,有人请求合谈;为此吵的不可开交。
景北渊的加急密函写到,大庆拒绝合谈,坚持要越境交战,两方大战在所难免。
老皇帝明显被晋王控制,眼下朝堂惊变,他本人说不上话,暂时对晋王束手无策。
乌溪感觉景北渊只字片语透着无奈,但又觉得他语气妥协的莫名。
本身,他和晋王可谓是浓厚的兄弟情谊,能在皇室这种精于算计,吃人不吐骨头,踩他人上位的地方,他们二人的兄友弟恭也是一段啧啧称奇的佳话。
只不过有一日,他突然变了,变得不再和晋王亲近,两人渐行渐远渐无书。
伏案奋笔疾书良久,侍卫进门禀报:“大巫,皇城外有一位衣着中原服饰的公子,想要求见长公主。”
乌溪眉头微皱,停下手中的毛笔,想了一会问道。
大巫(乌溪)这人有没有报出自己姓甚名谁?
“他说自己名唤温客行,乃是公主在大庆的……挚友。”侍卫面色有点尴尬,只因为温客行说得暧昧不清,他怕直言脱出会触怒大巫。
乌溪觉得此人名讳很是熟悉,随即想起什么,脸色有点难看,对着侍卫吩咐道。
大巫(乌溪)你去跟他说,就说公主已经出宫游玩两日,并不在宫里,让他不用再来寻人。
侍卫抱拳,想起那人不太好惹的样子,只能硬着头皮下去。
半夜,秋月影终于苏醒,起身就是有些陌生的寝宫。
感觉自己身体舒适不少,想到乌溪说的雪莲已经起效。她微微一笑,随意披上一条衣裙走向乌溪所在的宫殿处。
很明显,时间不等人,她是去再一次请辞的。
望着殿内的烛光摇曳,秋月影迤迤然上前,轻轻推开门。
门声,惊醒乌溪,他抬头,便是这个不省心的妹妹,他见她身着单薄遂苛责。
大巫(乌溪)刚醒过来,就那么不注意身子,真是不把自己的当回事。
秋月影(静安郡主)我好些了,哥哥医术高明,我当然不怕。
乌溪冷嗤一声,吩咐添香的太监给她搬来一条椅子,还拿来一件披风给她披上。
秋月影(静安郡主)哥哥,天色已晚,还不歇下,可是因为南疆大庆交战一事?
乌溪点头,看向手中的奏折就感觉心力交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