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周生辰却紧了紧手臂,低声道:“别动,不小心掉下去可不能怪我!”
闻言,时宜不敢再动了。可实在压不住时宜直径睡了过去,俗话说病来如山倒。只见她身上立马滚烫了起来。
见状,周生辰加快了脚步。马车极速行驶。很快回到了南辰王府,只听周生辰一声吼:“来人,叫大夫!”
顿时,整个南辰王府一片通明。
只见周生辰抱着时宜快速进了房间,很快大夫便来了。只见其推起时宜的衣袖,给她把了脉,又提笔迅速写了张方子,唤丫鬟进来去抓药。
又命人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裳,让成喜替时宜擦身换衣。待做好这一切,他立刻疾步推开房间。做在一旁守着。
看着坐在床沿眉目皱着的周生辰,成喜小心翼翼道:“小姐没有大碍,只是受了点风寒,过几日就好了!南辰王不必担心!”
坐在床前的周生辰点了点头,看着出汗的时宜。时不时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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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时宜得了风寒后,回濯家的日辰。便遥遥无期。
而得知这一切的濯氏,连夜坐上马车赶到南辰王府,时宜见此也有些意外。不过随后又和母亲聊起了在王府的生活,说王府不必拘礼,
而濯三娘是何人,自然看懂了一切。只见她语出惊人道:“这么说,你与小南辰王…”
闻言,时宜连忙制止道:“阿娘!”
见状,濯氏微微一笑:“好好好!阿娘不说,不过这小南辰王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此话刚到被门外的周生辰听到,只见他笑看了他一眼,缓缓道:“是本王不好!没有照顾好时宜!让漼夫人担心了!”
“师父?”时宜惊得抬起了头。
漼氏淡淡道:“时宜这丫头从小体弱。要细心将养着。”
周生辰淡淡一笑:“漼夫人请放心!今后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情。”
闻言,时宜动了动唇,发出了有些干涩嘶哑的声音,“呵呵!你们聊!我突然有些困了!”
“小姐,你不是才醒吗?怎么又困了?”说罢,成喜上前递了一杯茶给漼夫人。
见说错话,成喜连忙抿嘴一笑:“小姐再歇息会儿吧,奴婢去给您煎药。”临出门时还带上门。
漼夫人闻言,会心一笑。随即又摇了摇头,
时宜正在想说话,谁知却听门又嘎吱一响,被推开了。只见成喜走进来道:“小姐,大夫来了!说是来复诊。”
时宜点了点头。随后便见大夫走了进来,只见其朝周生辰与漼氏福了福身后。这才伸手探了探时宜的脉门,“已经无碍了,所幸这风寒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喝了这一剂药就行了。”
“你这是什么话?说的好像我们的小姐是故意的。”成喜呛声道,
时宜愣了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心里却嘀咕道:“瞎说什么大实话呢!”
正在这时,丫鬟端着药走了进来。时宜想也没多想直径伸手接过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角的药汁,将空碗递给丫鬟。随后却皱着眉头道:“怎么这么难喝!”
“你以为是什么?这可是药,能不苦吗?”漼氏忍不住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