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吃完饭后就散了,马嘉祺用三年前买的自行车带着丁程鑫回家。马嘉祺和丁程鑫住在一间一室一厅,月租四千的小房子里。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站在破破烂烂的门前,一脸嫌弃的看着拖着自行车的马嘉祺和丁程鑫。马嘉祺冷下了脸,问:“干嘛?”那位女人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她端详了一番,说:“你们付的第一笔房租是向我儿子借的,什么时候还?”丁程鑫着急的说:“我们手头还是紧,您就大人有大量,再宽限半年,我们马上就攒够了,我们连本带利一起还。”那个女人冷冷的说:“据我所知,你们学校今天刚发了工资吧,你们两个人的工资一合,肯定够。”丁程鑫摆弄着衣角,说:“我们还得吃喝。”那个女人好似没听见,高傲的离开了。马嘉祺对丁程鑫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把门打开。丁程鑫心情很差,马嘉祺的家人非常反对他和自己在一起,因为自己父亲死了,母亲跑了,还穷得叮当响。如果马嘉祺没有第一次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就不会被他爸爸捉回去,觉得他疯了,为了不让他传染给他哥哥,把他关在了以前关他家那条死了的黑狗的笼子里。马嘉祺趁他们忘记上锁又跑了出来,他爸爸又捉住了他,那家里以前训黑狗的藤条抽马嘉祺,马嘉祺一滴眼泪也没掉,就是不答应他爸和自己分手。后来马嘉祺终于跑了出来,放着有钱人的生活不做,来和他一起过穷日子。马嘉祺安慰道:“没事,再攒攒,肯定能还上,亚轩他妈不一直这样嘛!亚轩他对咱有恩,忍着点。”丁程鑫摆弄着衣角,看了看马嘉祺的私服:就是地摊上买的T恤和过膝裤,洗的发白,就这样他还舍不得买新的。对丁程鑫倒大方,马嘉祺只有一件T恤,一条过膝裤,一件大衣,一条长裤和一件长袖,然后就是教书穿的。丁程鑫四季都有两件,总共有八件,而且破的严重就买新的,要是马嘉祺的话可能就硬补好。就连教书的衣服也比马嘉祺的要干净。
严浩翔在喝酒,刘耀文也没拦,在严浩翔喝酒泄闷时,拦他就等于没事招摆他,天知道他会怎么揍你。但毕竟还是带了自己半年,比自己大两岁的哥哥,别到时候喝进医院。刘耀文把矿泉水递过去,用手机要了碗醒酒汤,工作人员可不管这个,也不敢管。严浩翔晕晕乎乎的摆了摆手,还要喝。刘耀文给他把酒瓶拿到桌子底下去,严浩翔喝多了,也没心思打他,就托着腮看月。刘耀文问他,为啥子喝酒?严浩翔只夸月亮又圆又亮。严浩翔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月亮大声喊道:“我找到他了!”刘耀文明白了,严浩翔和宋亚轩的经纪人有旧。
贺峻霖也看着月亮,轻轻自语道:“翔宝,看得见月亮吗?你这三年是不是一直扮成月亮看着我呀?要不然我怎么能老在月亮上看见你的笑脸呢?我绝对没看错,你三年前一看见我就是这种表情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