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的耳朵里都充斥着“诅咒”和“麻种”这两个词,虽然她是纯血家族出身,但是纳斯里有些厌恶这些人。
“愚蠢。”
在穿过几道鄙视的目光后,纳斯里给了他们这样的评价。
随意相信谣言的人,可不就是愚蠢吗?更何况她猜到了这个谣言的出处,无非就是那个纯血主义协会,为了宣传自己,可真是卖力。
想着想着,她已经走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阿波里昂.普林格的办公室门口。
大多数学生避之不及的地方,霍格沃茨最可怖的存在,貌似也没什么特殊。
纳斯里瞥了那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门一眼就轻易的下了结论,当然,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结论,在她见到墙上挂的镣铐和铁链之后。
这是一间什么样的屋子。
阴暗而不透风,只有一扇小窗户让纳斯里能看清路,不仅闷热的要死,而且屋子里还飘着一股子黄油啤酒的味道。她捂住鼻子,皱着眉将魔杖随意的挥了挥,魔杖的尖端立刻亮起白光。
纳斯里向着里面走去,她曾听过格兰芬多那几个淘气鬼的描述,普林格的办公室有一个很大的旧柜子,里面会把学生们不小心弄坏的东西收起来,他们还暗地里嘲笑普林格,说他是打算把它们拿去换几杯啤酒喝。
那天的现场混乱,没有人会去管一把扫帚,可是纳斯里却并没有在魁地奇赛场发现它,谁会拿走一把断成两节,绝对用不了的玩意呢,所以她才算好普林格去礼堂找茬抓学生的时候溜了过来。
“但愿伯尼.法尔斯的扫帚没有变成讨厌的黄油啤酒。”
纳斯里嘀咕着打算先打开柜子的锁,但是下一秒她的手就迅速的弹开了,那把锁长出十几颗尖利的铁牙,拼了命的挣扎,如果过会儿它冲上来咬断她的脖子,她会觉得很正常。
“最好在变成一堆废水之前你能乖乖的,自己滚一边去。”
纳斯里举着魔杖用一种威胁的语气对着它说话。
它停顿了几秒,似乎是感觉到了这个人不太好惹,于是不服气的又响亮的砸了几下牙齿,然后灰溜溜的一蹦一跳的缩到角落里去了。
“嘁。”
她打开柜子,果然在一堆无关紧要的东西中看到了那两截飞天扫帚。
扫帚是彗星,最近很流行的一个型号,按理说这种扫帚应该最为稳固,但偏偏出了问题,还是个大问题。
纳斯里看着那尘旧的断痕,知道自己没有白跑一趟,她站了起来,将扫帚扔了回去。
“有必要去看望一下,格兰芬多的“好球员”。”
“那你得失望了哦。”
她还没来得及把那个园滑的锁叫回来,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她不怎么想听到的声音。
“下午好啊,沙菲克小姐。”
纳斯里转过身,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安德烈亚.沙菲克回挥了挥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安德烈亚似乎是打了个冷颤,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告诉了纳斯里一个不幸的消息,
伯尼.法尔斯由于伤的太严重,已经被送去位于伦敦的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了。
“你来找我,可不只是想看到我沮丧的样子吧?”
虽然心里有些烦躁,但是她还是保持着冷静的面孔和语气,她真的挺好奇,这个斯莱特林的小丫头为什么对她的行踪这么了解,老是在她干坏事的时候突然出现。
“恩,我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安德烈亚拍了拍手,很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又接着说道:
“你难道不想了解卢修斯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吗?”
“说来看看,这我确实想知道,毕竟指不定下一个就是我了。”
纳斯里看着年纪轻轻,比她还矮一个头的安德烈亚在她前面背着手慢悠悠的踱步,忍住了笑的冲动。
“我说过我会找到筹码的,而他们的谈话内容,就是我的筹码。”
“不过,我想,沙菲克小姐,如果你不想被那个镣铐倒吊在天花板上,我们就得换个地方。”
时间差不多了,普林格该抓着学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