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刚刚起床,推开房门,便见展昭站在门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走上前去,轻唤了一声大哥,见展昭没什么反应,便走上前去,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展昭这才反应过来“小瑶,怎么了?”“怎么啦?我还想问你呢,好好的发什么呆啊!叫你你都不理我。心里莫不是惦记着哪位佳人不成?”萧瑶玩笑道。展昭苦笑心道:“若真是个佳人便好了!”心里虽是这样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显,轻咳了一声道:“既然醒了,那陪我巡街吧。”“好,刚刚到开封,便来寻你,还没好好逛逛呢!正好逛逛。走吧!”说完,拉着展昭便走。展昭望着两人交握的手,细细感受掌心的温度。嘴角不禁上扬,罢了如此便好。
两个人在衔上走着,一个英挺俊朗,一个飘逸出群,两个人走在街上,自是引发了不少女儿家的怀春心思。目光在二人身上频频留连,展昭自从开始巡街开始,这样的注目礼便没少受过,自然没什么反应。而萧瑶呢?虽说是在古代生活了十八年,可骨子里仍然保留着二十一世纪开放的思想,到也不怎么在乎。更在展昭耳边低语:“大哥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吸引女儿家目光的本事,当真令人羡慕啊!”展昭无奈的看了一眼萧瑶那满是调笑的星眸。无奈苦笑。
正当两个人巡街之际,开封府却接到了一位老者的报案。
正当两个人巡完街要赶回开封府之时,却见张龙急急忙忙跑过来,张龙平时行事素来沉稳有度,见他这般模样,展昭心里亦是有些不安忙问道:“张龙你这般着急,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张龙见展昭着急忙拜拜手说道:“开封府倒是没出什么事儿,不过是有一个名唤周进的老汉前来报案,大人吩咐我找你们去讨论案情。”“这是什么样的案子,让你跑的这么着急?”萧瑶好奇的问道。“三个月内,中牟县发生了七起命案且死者皆为临盆的孕妇,大人听完震怒不己,才吩咐我找你们回府。”
“好,我们即刻回去。”展昭听完拉起萧瑶便走。
开封府 书房
原来,前来报案的人名叫周进,本是中牟县一普普通通的村民,年前儿子上山打猎,不幸身亡,只留下老汉及一个遗腹子。可谁料到,这儿媳妇在即将分娩之际却被人杀死,取走胎盘,一尸两命。
“这就怪了,那周进既然是中牟县的村民,出了如此大的案子为什么不先去县衙告状,反而舍近求远来到开封府?”萧瑶听完忙问道。
“哎,萧少侠有所不知,此类案件在中牟县发生一连七起,而结果均是如泥牛入海,没有结果。”公孙先生叹口气答道。
“这简直丧心病狂,若是让我遇到,非叫他们付出代价不可。”展昭冷哼道。
“大哥先冷静一下,公孙先生,不知这七名被害人之间可有什么相似之处”萧瑶先是安慰展昭又向公孙先生问道。
“如果说共同之处,便是这七名胎儿的脐带均被剪断。”
“紫河车!”萧瑶听到此处不由惊呼道。
“萧少侠博学广识,学生亦是作如此猜想。返紫河车乃是婴儿的胎盘,古确有以他入药之说,作为滋补养生,这脐带则是婴儿与母体相连的必要管道,其中的血液亦是弥足珍贵。”公孙公生先是称赞萧瑶,后见包大人,展昭一幅不解的模样,解释道。
“胎儿出生以后,脐带自然剪断,到时候便可得到,为什么还要选择未尚临盆的孕妇下手呢?”展昭闻言不禁皱眉。
“不错,萧瑶亦是不解,这脐带血有滋补养生之效不假,可若是凶手只是为了滋补养生,大可等胎儿出生以后,可为何要挑尚未临盆的孕妇下手呢?这样岂不是太冒险了吗?”萧瑶亦是问道。
“说穿了,不过是无知和贪婪罢了,有些误信以讹传讹的偏方认为胎儿的脐带血只有分娩之前才有效,而亦有些不肖郎中借此夸大疗效肆意敛财。”公孙先生摇摇头叹息一声说道。
“哼,三个月内七起命案皆是一尸两命,这一十四条无辜冤魂都断送在这帮人的无知和贪婪之下。”包大人怒喝道。
“既出如此命案,那中牟县县令为什么不上报开封府?”萧瑶不解道。
“那范桐压案不报,本府定不会饶他。展护卫,萧少侠你二人立即前往中牟县察看情况,本府随后就到。”包大人对二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