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是我一直在找他、看他、与他合奏、给他做菜,全部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在他心中,我只是朋友,和性别无关,周围所有人在张真源眼中,都是没有性别的人而已。只有你,丁程鑫,只有你,是特别的。你为什么不给他时间,让他意识到那就是爱?”
“十年的时间,你跟我说,我没给他时间,让他意识到那就是爱?你是在骗你自己,还是在骗我?杨夕,我这个人不仅自私自利,我还冷血,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说了,放心,他的后半生我一定会照顾。”
“那是因为你哭了。”
“因为你哭了,所以他向你道歉。”
整个世界的光好似在这一瞬间退却。
这个迟到太久又无比残忍的真相在这一刻揭开来。
“你去了波士顿,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过得一点都不好,就像是一个人活活被卸去了心。波士顿地震的时候,他一直在给你打电话,可是根本就打不通。他后来专门飞去波士顿找你,他说看到了你,你过得挺好,你有了男朋友……”
“丁程鑫,就算你不再爱他,就算你放弃了他,可是丁程鑫,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按你这话来说,我在这里他过的就会好?他过得好,我就会过得好?没有谁会一直爱着谁的,我喜欢他的时候,他不喜欢我,向来都是我自己一个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有男朋友了,已经做好和他一辈子的准备了,难道就因为他来找我?我就应该巴巴的回到他跟前说,我还喜欢他,你犯贱,我可不犯贱,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找工作,你应该清楚我的专业是什么?难道就要因为他让我放弃我的专业?而且我回到这里,只是来面试,我放下他的时候,就已经彻彻底底的放下了...”
丁程鑫回到了房间,医生给他输上了葡萄糖。这时,有人敲开病房的门走进来,丁程鑫抬起头,竟然是宋亚轩。
“你……”
“打你手机关机,一直联系不上你,我查了最新的当地新闻,高速公路有墨西哥人酒后飙车造成两人受伤。”他顿了顿,说,“张真源的车特征太明显,想不知道是你们都难。”
丁程鑫苦笑:“别担心,我没事。”
宋亚轩没理丁程鑫,径直走到他的病床前拿起他的病历看,然后松了口气。
“张真源呢?”他问。
丁程鑫低下头,没有说话。见他这副摸样,宋亚轩大概也猜到了张真源的情况不好,她转过头问杨夕:“你是?”
“杨夕,我是张真源的朋友。”
宋亚轩不认识杨夕,但是从丁程鑫口中听这个名字估计都听得腻了,她点点头:“女朋友?”
“不是,朋友而已。”杨夕平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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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会一直喜欢谁的,只要一放下,什么都不是问题,往往都是庸人自扰,也很少会有人喜欢一个人喜欢十几年,因为到那个时候一般都只是习惯了,我指的是恋人之间的喜欢
人类的喜欢周期很短,四个月到七年,我最多喜欢一个人三,四年,到那个时候我也应该只是习惯了,当然也可能是没遇到真正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