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再回丁程鑫,估计是把他当成神经病了。丁程鑫伸了伸懒腰,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家了。
丁程鑫晚上回去的时候马嘉祺已经在书房里做设计图了,一大张纸摊开来,咬着铅笔搔首弄姿。
丁程鑫去冰箱里拿汽水,忍不住隔着一条走廊嘲讽他:“都什么年代了还手绘?不知道吗,科技使人进步。”
“阿程,”他疑惑地抬起头,“你今天怎么了,吃火药了?”
我有这么明显?丁程鑫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然后想了想:“遇到一个神经病,棋逢对手。”
见丁程鑫没事,马嘉祺又重新低下头去画设计图,丁程鑫有些好奇:“你在做什么?作业吗?”
“嗯,”他咬着铅笔,“不是。”
见他遮遮掩掩,我也懒得打听,换了拖鞋就上楼去。走到一半想起一件事:“周末我们在家吃火锅成吗?”
“可以,”他先点了点头,“锅和电磁炉前几天借给玲珑了,我让她明天带去学校给我。”
“这样吧,”丁程鑫想了想,“你把她也一起叫上吧,美人总是养眼的,吃火锅人多才热闹。”
“行。”
回了房间后丁程鑫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丁程鑫和马嘉祺之间的对话。纽约那一夜的记忆还历历在目。
波光粼粼的河面,无比璀璨的帝国大厦,漫天的星光,和星光下他深情的双眸。
丁程鑫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的表白,他却笑了起来:“阿程,你不要觉得为难,我告诉你,不是想要你答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件事。阿程,笑一笑。”
回答马嘉祺的,是丁程鑫努力绽放出来的笑容,那是他认识的,最美的一个笑容。只有这样的笑容才担得起他如此深情。
马嘉祺皱起眉头,嫌弃地看丁程鑫:“丑死了,不行,重新笑一个。”
丁程鑫冲他扬起拳头:“找死哦?”
他笑嘻嘻地捂住头,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什么都没有变,丁程鑫想,唯一变的,可能是他那颗越来越柔软的心。
爱与被爱,都会让我们变得更加温柔和透彻。
周末的时候,玲珑还没有来之前,丁程鑫和马嘉祺已经去超市买来一大筐食材,虽然自制火锅比不上国内的火锅,但是在美国,每一次吃火锅对丁程鑫来说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丁程鑫一边切着土豆片一边哼着:“缓慢的回头看所有的复杂,往前走一步全部都放下……”
马嘉祺在一旁剥蒜,肩膀一耸一耸:“阿程,你唱歌真是从来不走音,因为都没有在调上过。”
丁程鑫斜了他一眼:“说话注意点儿宝贝,我手上拿的可是菜刀。”
马嘉祺怨妇般幽怨地看了丁程鑫一眼,然后埋下头继续剥蒜。玲珑到的时候他们正好做完准备工作,她直接抱了一个纸箱子来,里面装着她做的炸酥肉、三文鱼寿司、烤蛋糕和香肠。
丁程鑫一边乐呵一边客套:“哎呀,这么客气干什么,多不好意思啊。”然后瞪一眼马嘉祺:“看看人家做的蛋糕!”
马嘉祺撇撇嘴:“差不多嘛。”
玲珑好奇地问:“什么差不多?”
马嘉祺开始给他挤眉弄眼,丁程鑫没懂,脱口而出:“哎,别听他瞎说,他做的蛋糕和烂泥巴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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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老公打歌,《听潮》,超级好听,冲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