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马嘉祺自告奋勇去洗碗,丁程鑫无所事事,就拿出一大桶冰激凌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一大群美国人笑得东倒西歪,丁程鑫十分淡定地又舀了一勺冰激凌,悲哀地发现笑点不同真是很难做朋友
等马嘉祺洗完碗走过来,他神情古怪地看了丁程鑫一眼,然后莫名其妙地开始傻笑。
丁程鑫一把扯下含在嘴里的勺子,打量了他一番:“干吗?”
“没,没有啊。”他东张西望,舒舒服服地蜷在另外一张沙发上开始玩PSP。
他上扬的嘴角看得丁程鑫头皮发麻,丁程鑫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穿着打扮,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然后伸出手在自己身上嗅了嗅,也没什么不对的味道。
傻狗,丁程鑫在心底腹诽马嘉祺。然后等丁程优哉游哉地吃了三分之二桶冰激凌后,他满意地揉了揉凸起来的小肚子,然后站起身走到冰箱前,准备把剩下的冰激凌放回去。然后丁程鑫发出一声咆哮:“马!嘉!祺!”
马嘉祺一脸镇定,十分有范儿地盯着屏幕:“别吵,我最后一关了。”
丁程鑫真是恨不得将手上的冰激凌桶扣他头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手中这桶冰激凌是你的?”
“哎呀,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何必这么见外呢。”他十分大方地回答。
“是啊,”丁程鑫凉飕飕地接过话,“如果它没有被你吃过几口,如果这个勺子没被你用过的话,我何必这么见外。”
“真的吗?”马嘉祺一副吃惊的表情,抬起头看丁程鑫,“那你要对我负责噢。”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丁程鑫破罐子破摔地将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冰激凌也吃了个干干净净。
看着马嘉祺明明在打游戏,余光却不时地向丁程鑫扫来,然后强忍住不要扬起嘴角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丁程鑫却觉得有点心酸。
大概是吃了太多冰激凌的缘故,丁程鑫忽然觉得很冷,打了一个寒战,双手环着抱紧自己。
“丁程鑫?”
“嗯,”丁程鑫走到马嘉祺面前,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丁程鑫斟酌着开口:“喏,马嘉祺,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什么?”他漫不经心地问。
“我喜欢了张真源十年这件事。”
对面马嘉祺的手指忽然一顿,然后他缓缓抬起头看丁程鑫,他的眼神冰凉,好似万里冰封。
“所以,”丁程鑫闭上眼睛,继续说,“抱歉。”
自从丁程鑫向马嘉祺坦露心事的那天晚上之后,丁程鑫和马嘉祺陷入了某种尴尬的沉默。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他们都太了解对方的时间表,如果两人都想刻意避开的话,其实就很难再撞上。
好在那时候丁程鑫已经拿到驾照,买了一辆二手福特,每天一颠一颠地开出门。拿驾照的那天,交管所让他填一张单子,是否自愿在死后捐献器官,他想了想,打了一个漂亮的勾。
死去元知万事空,丁程鑫想,尘归尘,土归土,能帮助到别人,也算是不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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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配不上我的阿程。”
“他更配不上阿程十年的深情。”
--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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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