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丁程鑫,然后说:“装帅啊。”
让丁程鑫更堪忧的事情还在后面,等丁程鑫坐稳后,马嘉祺油门一踩,大红色跑车“突”的一声冲向高速公路。丁程鑫的头发被吹得一片凌乱,丁程鑫被吓得赶忙转过头冲他咆哮:“慢一点你会死啊!”
“哦,”马嘉祺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然后松开油门,“不好意思,有点紧张。”
“你紧张什么啊!我才紧张好不好!”丁程鑫欲哭无泪。
“不是,”车速终于平稳下来,他打开天窗,波士顿比旧金山更冷,但是风吹在脸上竟意外的凉爽,他说,“丁程鑫,我们好歹四年没见了。”
“哪有四年,中间也见到了。”
“见了多长时间?”
丁程鑫尴尬地咳嗽了两声,然后边想边说:“是这样的,你看我们啊,确实是四年没见了。我比四年前呢,长高了四厘米,长胖了十斤,你看,双下巴都快出来了。然后呢,我头发也长长了,刘海都快把眼睛给遮住了。还有啊,我以前一点都不喜欢吃辣,可是现在嗜辣如命……噢,还有,你看,我的小腿上有一条很难看的伤疤,这是我骑马摔下来的。”
马嘉祺静静地听着,也不打断丁程鑫,他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想说的是,我已经不是四年前的那个我了。”丁程鑫顿了顿,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那个……咳咳,喜欢的……咳咳,已经不是现在的我了。所以我觉得吧,咱们俩还是做朋友重新认识一下比较好。”
“哦,”马嘉祺一副“你说得很对但是我不打算听”的表情点点头,将肉剩得多的那盘菜移到丁程鑫面前,“我这里有火锅神器,晚上想吃火锅吗?”
“想!”丁程鑫激动得泪流满面,“火锅!!”
愣了三秒,丁程鑫又尴尬地咳嗽一声,恼羞成怒:“别想转移话题!”
“行。第一,我的心要往哪里放是我自己的事情,劳你挂心了。第二,你怎么从马上摔下来了?”
“意外而已。”
静静流淌的查尔斯河将波士顿对半分开。丁程鑫和马嘉祺一人在河这头,一人在河那头。
与人合租诸多的难题,丁程鑫在美国的第五年才算真正意识到,柴米油盐,一定是要斤斤计较的。都说没有遇到极品室友就不算留过学,想来,丁程鑫的海外生涯也算是圆满的。
研究生和本科生的学习模式没有太大的区别,丁程鑫每天都待在学校里,有时候不想回家,就直接在图书馆里通宵温书马嘉祺偶尔会给他发短信,他有时回,有时不回。
在波士顿的第三个月,一天夜里,丁程鑫忽然全身发痒,在梦中惊醒。而此时,他的手腕已经粗壮得如土里拔出来的红萝卜。
这天夜里入睡前,丁程鑫仔仔细细地将我的房间每一个角落喷上了灭蚊剂,然后用衣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入了夜,丁程鑫再一次被咬醒,他睁大了眼睛把房间巡视了一遍,没有见到任何虫子,他打了个寒战,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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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官配的感情线要来了。
爱与不爱,都在细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