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风它不曾见过桃花
春天的雨却温柔
那片荒沙像时光会倒流
像星星会说话
相信你总会抵达
推荐歌曲--王贰浪《愿你余生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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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半信半疑的打开行李箱,往里面塞了两件羽绒服。
“还是带着吧,以防万一。”
丁程鑫看着那两个鼓囊囊的行李箱,叹了口气,“不用带那么多的,你看看你都装了些什么,擀面杖,衣架子......按我说,还不如两瓶老干妈呢。”
“都带着吧,万一呢?那边的东西多贵呀。”
“哪有什么万一啊,什么买不到啊?飞机上行李箱是限重的。”
妈妈,这才不情不愿的,把毛裤热水袋什么的拿了出来。
爸爸还在旁边怂恿,“来再吃一点。”
这天和往常的每一天都一样,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妈妈一惊一乍的站了起来,到楼下装了一袋子土,小心翼翼的封了起来“阿鑫啊!到了美国,你什么时候水土不服,就把它弄出来,冲点水喝。”
“这里面多少细菌呀?我喝了他才会水土不服吧?”
“还贫。”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一下丁程鑫的头。
“妈,你可别打了,打笨了怎么...”
丁程鑫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一个办字,像是卡在了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因为他看见妈妈的眼睛,突然之间红了,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一滴一滴又一滴。
倾诉的全是妈妈的不舍和爱。
这就是家,两个人的宣誓开始,孩子的离去瓦解。
爸爸一声不吭的拿了一包烟,走到了阳台上。
丁程鑫看到妈妈哭了,眼圈也红了,他仰着头,抱着妈妈,“妈,你可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妈妈捂着嘴哭,“美国啊,美国,坐飞机都要十几个小时呢,你一个人在那边,要出点什么事,我和你爸怎么办啊......”
丁程鑫木纳的抱着妈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美国,那是她这一辈子只在新闻联播里听说过的地方,这一辈子,一直都窝在小县城里,最远的地方连省城都没有出过,出去过最长的时间,还是给姐姐照顾孩子,可是他到今天才明白,她一定哭过很多很多次了...
丁程鑫就是在这沉重而又悲伤的气氛中,听到了马嘉祺这个二缺的声音。
马嘉祺这个人向来只长身高,不长脑子,他拿着扩音器站在丁程鑫家的楼下,和小学的时候一样,“丁程鑫,丁程鑫!”
丁程鑫么好气的穿着拖鞋走到楼下,在他爸充满笑意的眼神中,拿过了喇叭,捂住了马嘉祺的嘴。
丁程鑫,这才发现他的身后停了一辆红色的哈雷,“这是你的?”丁程鑫说。
马嘉祺看着丁程鑫,不说话,丁程鑫被他看着毛骨悚然,“干嘛?”
“带你去个地方。”
丁程鑫挑挑眉,坐上了摩托车,只听“突”的一声,他们像风一样穿了出去,丁程鑫下意识抓住了马嘉祺的腰,他身材精瘦,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甚至能看到他耳朵上的一颗痣,丁程鑫隐约记得,他几年前就知道马嘉祺脸上有颗痣,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忘了,也许是因为时间太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