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4 分歧

相比黄仁俊对宁艺卓异常表现的明显担忧，钟辰乐倒是不以为意。

钟辰乐“我倒是觉得这没什么，仁俊你知道自己要出道的消息的时候不是也感动哭了嘛。”

黄仁俊“这能一样吗？”

不知道是因为被提起了黑历史还是什么的黄仁俊没好气地说。

舒飘“当然不一样。”

董思成听见舒飘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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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符合上了——宁艺卓是新女团的最后一名成员，出道之际被舒飘撞见与竞争练习生的对话，拥有竞争资格但不开心，看似正常却是巧合得诡异，分明有什么秘密吧。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他不太能理解舒飘对于宁艺卓与金时安之间秘密的关注度。

舒飘“小益——她在两个人之中一定是一个特别重要的角色，金时安很有可能以为除掉了小益她就能出道，所以对她做了些坏事。”

董思成“阿飘......”

舒飘“啊？”

又来了，没忍心对上她真挚为一个陌生人担忧的眼神，眼睛逃避着往地上看，语气虚的不行。看着小姑娘这双单纯干净的眼睛，董思成不由得为自己将要说出口的话感到羞愧。

董思成“你也说了是‘有可能’对吧。也许她们之间的事情的真相不在‘可能’里。”

董思成“你不清楚——”

董思成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小心地观察着舒飘的神色。

董思成“在这里，竞争让一切欺凌和不公都成为平常与合理，你懂吗？包括我，在我空降进出道班的时候嘲讽和质疑层出不穷，一不小心鞋子里会出现碎玻璃，考核日会被锁在宿舍里......要是金时安真的如你所说害了小益，可是没有证据的话，谁会信呢？”

舒飘愣愣地站着，眼眶红了一圈。

舒飘“就算是这样，我不敢相信这里的所有人都成为了‘合理’的拥护者，甚至是哥哥你......”

舒飘“证据证据，证据这么重要，可没有人在意的话证据会从天上来吗？”

就算经历过这些，也只是成为了这些不公的接受者，然后作为“这里的人”为不公辩解。

舒飘“我知道了。”

她生硬地挤出这段话来，要是再说下去她可能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她很生气。可她有什么资格对哥哥生气呢？

这几天里她从没像现在这样为自己的无能而痛恨。

董思成看着泪水盈满了眼眶的小姑娘飘出练习室，最终没有说什么，还是让她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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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NCT Dream的练习室空无一人，舒飘一进去就找了个角落把眼泪解放出来，练习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也不用怕董思成听到了。

突然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戴着黄棕色鸭舌帽的男人，是李马克。

舒飘仗着李马克看不见听不见她，仍然放着声音哭的大声。

李马克“Hey dude, why are you crying?”

这个练习室除了她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李马克“You.”

李马克走近，离舒飘一臂的距离蹲下看着她。

舒飘“嗝。”

意识到李马克精准在喊的人是自己时，舒飘吓得停住了哭声打出了一个哭嗝。

李马克“You are a really cute casper.”

这个男人可爱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