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9 练习室

公寓的位置离公司不算远，但考虑到隐蔽和安全的需要，在公寓和公司之间来往还是需要借助保姆车接送的。

当他们都收拾好坐上车要去公司了，舒飘就赶着出门前再撸一把猫猫狗狗把它们逗得直欢，然后十分准时地飘进车里。

董思成习惯了坐在第二排座椅靠窗的位置，这个位置旁边刚好有经第二排到第三排座椅的小小的过道，正好方便了舒飘坐在这个地方。

小小的一只鬼缩成一团，挤在小过道，还借着自己是个虚体抢占董思成的一部分座位。这就让董思成不得不尽量靠着窗坐了，鬼魂的虚体穿过他的身体怎么都让他不自在。

钱锟“昀昀你干嘛坐的那么挤，明明座位还有很大呀。”

当然，反常做法会遭到其他人的怀疑了。

他看着坐在另一边窗户的钱锟，眨了眨眼睛。

董思成“我就想看清楚点路边的风景。”

钱锟“咦惹，以前都没见你对这条路的风景这么欣赏啊。”

钱锟吐槽道。

董思成用眼睛瞪舒飘，分明看到她在偷笑了。

狭长漂亮的丹凤眼再怎么瞪一点都不凶，哥哥实在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舒飘想，还好他遇到的是她这样不沾人气的鬼，要是换了另一只指不定缠着哥哥不走使劲沾人气。

- - - - - -

董思成这段时间忙的很，在公司练习室学习歌曲和舞蹈占了大部分时间。

不仅公司对年末的回归很重视，董思成也能在队友们的热忱和活力中感受到他们隐约的期待。23个人的NCT2020企划会是史无前例的吧。

他想到两个月前在会议室见到的那两个孩子，成灿和将太郎。在他这里，应该算是孩子了，站在理事们和21个成员面前一举一动都那么青涩，脸上是稚嫩又带些不安的笑容，弯着腰说“拜托哥照顾了”。

让他想起四年前的自己，也是同样的生疏模样。

舒飘“嘿哥哥！”

董思成“啊？”

舒飘的声音把董思成的思绪拉了回来，这才发现练习室里大家都在看着他。《Nectar》的伴奏被舞蹈老师掐断，他若有所思地看着董思成，但没有多说什么。

“好了，大家先休息一下吧。”

李永钦“winwin.”

李永钦关切地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李永钦“刚才喊你几遍都没听见，是不是太累了？”

董思成看着他们的眼睛，只是用手把头发撩上去，眨了眨眼睛。

董思成“是有点。没事，我去喝点水。”

黄旭熙爽朗地应和，大咧咧地直接躺倒在练习室的地板上。

黄旭熙“对啊！好累，大家都去休息一下啦。”

董思成走到角落盘腿坐下，拿起水杯喝水。

李永钦“Lucas这个floor is dirty.”

肖俊“就是呐，你还躺的下去。”

董思成看着肖俊和李永钦站在黄旭熙身边一唱一和不禁露出笑容。别想那么多，他在心里跟自己说。

舒飘“哥哥你还好吗？”

练习途中突然出神，怎么也不像是单纯的“累了”。

他张开四方嘴，露出淡淡的笑。

董思成“你个小鬼怎么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