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将匕首从腰间抽出放到来长欢的手上,手上的触感让阿诗勒隼有一瞬间的失神。
李长欢(主角)不行,这个你必须收下,不能白拿你的东西。
阿诗勒隼(秦准)既然如此你再答应我一个要求,如此算来,你便欠我两个要求了。
李长欢(主角)好,可以。
李长歌阿欢你不必如此的,我的东西我可以自己拿回来。
李长欢(主角)傻小歌,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啊!怎么还分你我呢!
说着用手指戳了戳长歌的额头,便把这边匕首递给了长歌,长歌接过匕首,将其别在腰间。
李长欢(主角)现在这把匕首要好好保管哦!不要在“丢”了。
李长歌我会好好保管的。
阿诗勒隼看二人间的互动,内心十分的烦躁,手也越捏越紧,脚用力一踹。
阿诗勒隼(秦准)不好意思,脚滑了一下。
看着面色有些难看,明显不高兴的阿诗勒隼,她感到十分奇怪,忍不住在内心吐槽:『前面明明还是很开心,现在突然火气这么大,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情绪也如八月的天,说变就变。』
李长欢(主角)那个这酒可以给我们喝一点吗?
阿诗勒隼(秦准)可以是可以,不过我从来不做赔本买卖,不如我们做交换。我给你们酒喝,你回答我问题,如何?
李长欢(主角)来而不往非礼也,那我们就做个游戏如何?你敢吗?
阿诗勒隼(秦准)没有我不敢的游戏。
说完后,将一袋酒递给了她,另一袋则扔给了长歌。
李长欢(主角)那我们互相问对方一个问题,答不上来者,罚酒一大口,如何?
说完,长欢便想打开木塞,结果没想到木塞这么紧,她怎么也打不开,看到她打不来,阿诗勒隼伸手将木塞拔了出来。
她转过头看着长歌也拔不出木塞,便将自己的与其交换,接着又将自己手中的酒递向阿诗勒隼,对他眨了眨眼睛,好像在说:你能不能帮我打开吗?
原本看着她把酒递给了长歌,阿诗勒隼面露不悦,可又看到她之后的做法,心里犹如吃了蜜枣,甜滋滋的,心想:『你这个小白脸也没什么用,还不是要靠我。』
接着又帮她拔出了木塞,将酒递给她,接过酒后,长欢随即喝了一口。
李长欢(主角)你问吧。
阿诗勒隼(秦准)你身上的伤是从何而来的?
李长歌什么,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赶紧站了起来,目光急切的看向长欢,好似在确认什么。
李长欢(主角)小歌,你别生气嘛,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而是我现在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说完,她还瞪了阿诗勒隼一样,仿佛在怪他多嘴。
李长欢(主角)至于我身上的伤是为了救人。
说完,长欢赶紧岔开话题,他们二人见她不想多说,也就不多问了。
李长欢(主角)好了,小歌,坐下来,我们继续嘛。
李长欢(主角)该我了。
李长欢(主角)阁下该如何称呼?
阿诗勒隼双眼目不斜视地盯着她,对她说道:
阿诗勒隼(秦准)姓秦,单字一个准,你可以叫我阿准。
长欢看着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情愫,还未来得急看清就消失不见了,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她莫名的觉得双颊发烫,心头的小鹿也乱撞。嘴里喃喃道:
李长欢(主角)阿准。
阿诗勒隼(秦准)你们呢?
长歌看着他俩之间的氛围越来越不对,连忙开口道:
李长歌姓李排行十四,唤我十四郎便是,唤她十乐便可
阿诗勒隼(秦准)为何我常听他唤你阿欢?
李长欢(主角)阿欢是我的小名。
阿诗勒隼(秦准)那你为何常唤他小哥。
李长欢(主角)我自幼便这么叫她。
阿诗勒隼喃喃自语道:
阿诗勒隼(秦准)原来是青梅竹马啊!那十乐可是你的真名?
说完嘴角又勾起一丝嘲笑,似是嘲笑自己。
李长欢(主角)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清。
阿诗勒隼(秦准)没什么。
李长歌你先前为什么执意要这把短刀?
阿诗勒隼(秦准)没什么,只是想看你难堪罢了。
李长歌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坏水。
李长欢(主角)阿准,你是哪里人?
阿诗勒隼(秦准)我是中原人,出生在塞外。
李长欢(主角)那你家在哪里?
阿诗勒隼(秦准)这是另外的问题。
阿诗勒隼(秦准)该我了,那接下来十乐欲往何处?
李长欢(主角)小歌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说完便看向长歌。
李长歌去报仇。
听到这句话,她就知道长歌心中还未放下仇恨,心中一痛,便伸手抓着长歌的手,好似安慰着她。
阿诗勒隼看着面前相握的双手,觉得十分的碍眼,恨不得剁了那小子的抓子,但又不能乱动,只能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长欢。
看着死死盯着自己的阿诗勒隼,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松开了长歌的手。心想:『这是什么眼神啊!怎么感觉好像抓到出轨的妻子一般。啊,我在想什么啊!这些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诗勒隼看着她松开了长歌的手,嘴角微微勾起,满意极了!
李长欢(主角)那阿准,你又欲往何处?
阿诗勒隼(秦准)北方。
阿诗勒隼(秦准)报什么仇?
二人闻言纷纷拿起酒袋喝了一口,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李长歌去北方做什么?
阿诗勒隼(秦准)做一笔很大的生意。
李长欢(主角)既然都回了,为何还要饮酒?
阿诗勒隼(秦准)因为接下来,你一定会问我,做什么生意?答不上来。
一旁看着他俩说完后又相视一笑的长歌,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却又不知哪里不对,只能赶紧打断。
李长歌再喝下去怕是要醉了。
李长欢(主角)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阿准,可是真的阿准?
阿诗勒隼(秦准)那十乐,可是真的十乐?
听到这句话,长欢无奈一笑,与阿诗勒隼及长歌碰了碰酒袋,随即饮了一口酒,当作回答。
阿诗勒隼(秦准)痛快,来继续喝。
李长欢(主角)好,继续。
李长歌喝。
屋外正烤着野味的阿诗勒隼手下,听着屋内传来的交谈声,小声的议论着。
路人甲特勤和那两个小子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路人乙特勤统领鹰师这么些年,却屡遭大可汗猜忌,更是处处都有那个死对头擎肘,在那种环境下,换作是你,你笑得出。
路人甲也是啊,不过不提也罢,免得扫了心情,但我好久没看特勤对谁如此上心了。
第二日一早,阿诗勒隼睁开眼,发现身上披着的毛毯,四周巡视了一番没有发现她,却在桌面上看到了一个瓷瓶,瓷瓶里装的正是九转玉露丸,底下还有一张字条,写着:昨日饮酒的谢礼。
阿诗勒隼看着字条,微微一笑,十分珍惜的将字条和瓷瓶放入怀中,推开门走了出来。
路人甲隼特勤。
阿诗勒隼(秦准)启程吧。
路人乙哎,那两个小子呢?
阿诗勒隼(秦准)走了。
路人乙走了?怎么不打声招呼,他们就走了。
收拾好后,阿诗勒隼便从怀中拿出两样东西,一份是泡桐木,一份是密函。
阿诗勒隼(秦准)苏伊舍,派斥候回鹰师,让他们准保好这些,还有,把这个交给大可汗。
路人甲特勤放心。
阿诗勒隼(秦准)去吧
路人乙哎,特勤咱们去了幽州之后要怎么办啊?
阿诗勒隼(秦准)我这不是已经教苏伊舍去准备问路石了吗?
路人乙蛤?
此时,她们二人正出发前往幽州,顺便接阿窦。
李长歌阿欢,你昨日和那个秦准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听着长歌的话,她赶紧否认到,又像是有些心虚般。
李长欢(主角)哪有什么不对劲,你莫要胡说。
李长歌我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记着否认,看来是真的有些什么,你莫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李长欢(主角)才见过几面,谈不上喜欢,不过是觉得他人还不错罢了。
李长欢(主角)再加上我们身上背负的责任,我哪里还能去喜欢别人呢?别耽误了人家。
听着她的话,长歌心里满不是滋味,想到她们身上的血海深仇还未报,也不好说些什么。
但转念一想,长欢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若真放弃了,她定会难过,随即长歌认真的对她说道:
李长歌阿欢,你如真的喜欢那人,就将他牢牢地抓住,其它的我来抗。
李长欢(主角)没事的小歌,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我是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