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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中:
杜如晦殿下深夜昭臣前来所为何事?
李世民可有长欢和长歌的消息?
杜如晦有人在去往幽州的官道上看到了永宁和永乐郡主。
听到这个消息,李世民立马站了起来。
李世民看来她们是铁了心要跟孤对抗到底啊!
杜如晦殿下,臣派去的人已快到幽州。
李世民不可伤害她们的性命。
杜如晦一脸凝重地说道:
杜如晦您视永宁和永乐郡主为己出,多年来悉心教导,臣都看在眼里,更明白殿下的仁德。
杜如晦但是,这太子之玺,非比寻常,大唐初立,各种势力虎视眈眈,永宁和永乐郡主年龄尚小,涉世未深,当真能在虎狼环伺之间,明辨人心善恶,应对得当?
杜如晦若有一日被有心之人蛊惑,踏入歧途,利用这太子之玺,行,危害我大唐社稷之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着杜如晦地进言,李世民想到与她们之间的情感,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叹了口气。
李世民克明,孤乏了,你先退下吧!
杜如晦利弊得失,殿下其实心如明镜,自古世事难全,还望殿下当断则断,微臣告退。
看着退下的杜如晦,李世民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幽州城内:
李长歌阿欢,阿窦,这次登门,我不知是否能顺利回来,若是傍晚我还未归,你们就带着太子玺离开幽州。
李长欢(主角)不行,你必须给我完好无损的回来,如若你未归,我那就杀进都督府。
看着面色严肃,浑身散发着气势的长欢,长歌心中一暖,知道自己无法劝说她,便笑着说道:
李长歌好,如若我真的回不来,那我就等着你来接我。
随即便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又坚定的迈出了步伐。
看着离开的长歌,长欢心中有些担心,打算尾随长歌,便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交给阿窦。
李长欢(主角)阿窦,这个太子之玺你拿着,如若我和小歌都未归来,你便带着它去找阿准,叫他带你离开。
阿窦那个卖货的!为何是他?
李长欢(主角)不知道,就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阿窦可是……
长欢一脸严肃地看着阿窦,语气严厉道:
李长欢(主角)没有可是,既然你已拜小歌为师,那我便是你师叔,这是师令。
嘱咐完阿窦,长欢便走出房门,直奔都督府,她下楼时回头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门,心想:『这回总不会再撞见你了吧!』
突然房门打开,里面径直走出一人。她心一惊,躲到了身旁的柱子后,看到此人不是阿准,便放下心来,走出了客栈。
却没想到,她想躲避之人正坐在大厅之中,见她出了客栈,便跟上了她。
这边,先前随皓都他们出使幽州的乐嫣,已到达幽州。为了不让皓都去抓捕长歌和长歌,拖延时间。乐嫣便命皓都贴身保护,由魏叔玉以使者之名去往都督府。
此时的长歌已经来到都督府,借着先前的东宫令牌进入了都督府,不料一进房就被包围,还好凭借自己的计谋脱困,顺利见到了庐江王。
想借着假教令之名劝说庐江王一起谋反,不料此时的魏叔玉正借着长安使者之名来到了都督府,在此见到了长歌。
因被魏叔玉撞破他们之间的秘谋,王君廓想杀魏叔玉,长歌便故意先出手擒拿他,随后将他拿下,并关入大牢。
这边出了府的长歌却没想到,李瑗已怀疑她的教令是假,因接到教令时,发现绢布十分的粗糙,便用眼神示意王君廓让人跟着她。
路人甲都督,这封教令有何不妥?
李瑗将教令摊开,接着摸了摸印记,用水一泼,墨迹散开,可印章私毫未变。
路人乙这封教令的墨迹未干,想来是刚写不久,这印章确是真的,看来这太子玺在那李长歌身上
路人甲都督,那我们……
路人乙不急。
此时在都督府外等候长歌的长欢,看到长歌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手上竟有血肉模糊的伤口,她立刻迎了上去。
李长欢(主角)小歌,你怎么受伤了,可是李瑗伤的你?
李长歌阿欢,你怎么在这?
李长歌不是,方才我见到魏叔玉了。
看着失神的长歌,又想到在府外看到魏叔玉以长安使者的身份出使幽州,她已然明白了。
李长欢(主角)那现在呢?
只见长歌眼眶蓄满泪水,伤心道:
李长歌李瑗已同意出兵了,而他现在是长安使者,被打入大牢,我们和他终究不在有任何关系了,再见的话也是敌人。
此时的长歌正为与魏叔玉决裂而难过,一旁的长欢将她抱入怀中,轻柔着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
李长欢(主角)小歌,别难过,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而这边,看着安然无恙出府的长歌,阿准感到诧异,心想:『明明看到长安使者进去,那十四郎竟未被抓捕,这伤来的好蹊跷。』想继续跟着她,却发现有人尾随着她们。
失神的长歌和满心满眼都到长歌的长欢并未发觉身后被人跟踪。
安慰完长歌,长欢便开始替她处理伤口。看着这伤口,她十分的心疼,手中的动作更加缓慢了些。
处理完伤口,长歌也恢复了理智。二人对视一番,用眼神示意对方身后有人跟踪。随后速度加快,没多久便甩开了身后跟踪的人。
暗中观察着一切的秦准,面色不显:『都督府的人为何要跟踪你们?越来越有意思了。十乐,你们究竟是谁?』
客栈房间内,阿窦左等右等一直没等到她们回来,有些着急,刚想去找她们,不料房门被推开,原来是她们回来了。
阿窦师父,师叔,你们终于回来了。
看到长歌手上的血迹,阿窦担心道:
阿窦师父你怎么受伤了。
李长歌没事,阿窦刚才有人跟踪我们。
阿窦师父,谁跟踪你们啊?
李长歌不知道,我怀疑可能是堂叔那边的人。
李长歌但是我现在不能凭直觉办事。
李长歌因为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就只有堂叔了。
李长欢(主角)小歌,你还有我呢!
阿窦师父你还有我啊!
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此时的阿准就站在门外,看着房门思考着:『那小子懂兵法、善谋略,而你懂医术、观察细微、善谋略,天下竟有你这样的奇女子。』
李长欢(主角)阿窦,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师父有些话说。
阿窦好的,那师父、师叔我就先走了。
门外的秦准听见房内的动静,连忙躲避到一旁。
长欢看着阿窦出了房门,转头看到长歌面色不佳,她心中一堵,便上前抱住了长歌。
李长欢(主角)小歌,你还有我呢!我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李长欢(主角)小歌,你若要哭,我便陪着你,我不想你一人伤心难过。
说着眼眶便红了,想着这一路长歌的变化,竟流下了眼泪。
听着长欢红着的眼眶安慰长歌,长歌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
李长歌好了,我不难过了,你也别难过,我和魏叔玉今后也不再是朋友,放心,我有你就足够了。
原是安慰长歌的,没想到长欢一哭便停不下来,反倒让长歌安慰起她来了。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长歌松开了她,打开房门一看,发现是门外站着的是秦准。
李长歌有事?
阿准看到长歌有些诧异,想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眉头紧锁,眼神凛冽地盯着长歌道:
阿诗勒隼(秦准)你怎么在这?十乐在吗?
李长歌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随后又转头叫了一声长欢。
李长歌阿欢,有人找。
这边收拾好心情的长欢,擦了擦眼角的眼水,心想:『这么晚了,谁找我啊?』走出房门便看到了秦准。
李长欢(主角)你怎么在这儿?
看到她红着的眼眶,满脸的泪痕,他又心疼语气又有些严肃道:
阿诗勒隼(秦准)你哭了,是他欺负你了?
李长欢(主角)没有,你别瞎说。
知道长欢有些不好意,秦准又说道:
阿诗勒隼(秦准)男人也可以哭的。
李长欢(主角)我从小就不爱哭,流血不流泪。
阿诗勒隼(秦准)别逞强了,是人都会难过的!
李长欢(主角)没事我就先回去歇息了。
说着转身要进房,不想阿准拉住她的手说:
阿诗勒隼(秦准)我心情不好,不知十乐可否陪我出去走走。
李长欢(主角)现在?